首页 将军被捧杀入京之后

夜深沉


,大怒道:“你懂个皮,太子殿下只有一个信物,那就是玉佩,玉佩懂吗!滚出去!”

    那个士兵从未见过如此暴怒的袁柳,只好屁滚尿流地滚了出去。

    袁柳狠狠把桌上的茶杯掷在地上,胸膛不断起伏,最后只能丧气地坐在太师椅上,叹气。

    “侯爷,史余是除不掉了,但是您交给我的重任,我一定做好!”

    快到刑场台,慕汉飞从马背上飞奔下场,他跪在血泊中,用捧过头盔的手捧起了唐练的头,空洞着想起那日离别时他最后问得那个问题。

    “老师,这么些年你都过来了,为何突然把师娘推开?”

    “因为我不想让他跟着我一起死。汉飞,朝堂之上最令人心惊的不是自己被陷害至死,而是株连九族。”

    牧征鸿拿出骨针与粗线走到慕汉飞身边,跪下身,道:“将军,莫让唐将军再受苦了。”

    慕汉飞抬手把脸上的泪痕擦净,道:“知道了。”

    是夜,慕佥端起一杯菊|花酒,遥对东南方向,敬了一杯。桌子上放着唐炼给他的信。

    “将军,最近末将查到巩家似乎与霄国、质国有所勾结。前几年巩家曾想把孤未江以及其他几条非朝堂与民间明令运航的江流,并意图贩卖大量兵械与金银珠宝,此江多经云北,万望将军小心排查。”

    “近日会稽沦陷也十分有疑,但与这件事联系起来再加上当年古生与境外勾结,此处突然发战,便情有可原。”

    “将军,末将如今已是必死之人,但末将并不惧怕死亡。天下苦巩家误国之苦久矣,可奈于巩家为皇亲国戚陛下恩宠不倦只能曲之。如今巩家已深陷叛国,此乃推翻巩家之机,而末将身死也可松巩家与敌国之松。身死以全百姓此乃末将之幸,万望将军不必伤怀并施法营救,务必请将军小心搜集证据。”

    “死期临近,末将未悔,但有一事着实令末将牵挂不下。末将不才,幸得史余史大人爱慕,这才有了个家。但正是因此,末将怕他出事,故托将军拦他几日,末将已将书信送往云京,不出几日李学士便召他回京,在此期间,麻烦将军对他多加照料,末将感激不尽。在此,敬拜!”

    这夜,慕汉飞拿着傅夜朝以父亲名义送来的太子玉佩再次进了上虞城,拿起骨针,一针一针缝起,用宝驹托着尸身来到郊外,把尸身点燃,随后拿出菊|花瓶把骨灰捧进去,埋在了郊野。

    这孤郊生起一堆土,前方竖着一个用剑与火生成的木牌。

    这木牌伫立着,望着夜色笼罩的上虞城,静听着渐行渐远的马蹄,静默不言。

    这夜,傅夜朝一身斩衰,捧着一瓶菊花酒,醉倒在假山上,任泪流满枯石。

    这夜,史余带着一身红痕来到书房,他有火折点起那盏廊灯中的蜡烛,随后瘫坐在一旁,拿出菊花酒,与廊灯碰一场,喝一口,碰一场,喝一口。

    许久后,灯火摇曳,明显是灯芯过长以致火烛不稳。

    史余颤颤巍巍从怀中掏出那把唐练生前磨好的双燕剪,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他拿着双燕剪正想把过长的烛芯剪断时,他的手突然一抖,双燕剪砰然掉落在地。

    这时,寒风蹿过,把廊中的灯火吹熄,此时正值初一,月未出,夜色深沉的很,这灯一熄,史余眼前便是无边漆黑。

    史余怔怔地看向这盏廊灯,不知过了多久,史余才回过神,他蹲下身子把地上的双燕剪捡起,可这双燕剪着实锋利,史余一不小心便被割伤手。

    史余也不顾着这伤口,捡起双燕剪,再次怔怔地看向他亲手雕刻这盏廊灯。

    可看着看着,史余眼气浮现出几片白意。他攥紧这把双燕剪,呆呆往前走了几步,那发白的柳纹在夜色深沉中清晰地出现在史余的面前。

    那时唐练往前走了几步,瞧着这廊灯蹙起了眉头,史余见此,心有些慌乱。他紧张地往前走了几步,盯着唐练紧蹙的眉头问道:“亭柳,怎么了?”

    唐练转头看向他,进史余一脸紧张地看着自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表情过于严肃吓着史余了。他连忙恢复到放松的笑,道:“没什么,就是见这廊灯只有柳叶着实冷清了一些,想加点东西。”

    史余放松下来:“那亭柳想加什么,我给你刻上。”话便,他从一旁的草丛中取出工具。

    唐练见此,便知史余m.ZGxxh.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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