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这剧本要凉[重生]

【忘了】


在了他的腮帮子上:“别卖关子!然后!”

    “...殿下没印象了?”钟伯琛那刚绽出来一半的笑容,呼啦一下又收了回去,变为一个大大的问号脸。

    我笑得比哭还难看:“实话告诉你吧...自打我被那倒霉李擎的人捅了一刀,我就失忆了...”

    其实是前世的事儿太模糊了。中间隔着个忘川,任谁都记不清楚。

    钟伯琛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眼睛越瞪越大:“殿下全忘了?!”

    “我就记得你叫啥,我叫啥,徐长治他们叫啥。其他的,你们不提醒着点,我压根就想不起来。”我也很闹心。若按照钟伯琛这么个说法,我们俩在少年时期曾有过交集。然而少年时期的记忆,我就剩下了一星半点,断断续续得连一集电视剧都拼不出来。

    钟伯琛此时的表情可谓是精彩绝伦。我就从来没想过稳重冷静的他能纠结成这副模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钟伯琛同志默默地站起身来,把我给抱了起来,轻拿轻放地安置回床榻,然后给我盖上了被子,跪在我旁边一语不发。仿佛刚刚我们俩那又哭又闹,上蹿下跳的戏份全被剪掉了。

    直到我打了个喷嚏率先结束了平静,钟伯琛终于出声:“殿下...您离国前,一直唤微臣什么,您还记得吗?”

    我满脸费解:“丞相?”

    “不是。”钟伯琛连连摇头。

    “对,那时你还不是丞相...”我聪明伶俐地沉思了一会儿:“钟大人!”

    “不是...要更亲近点...”钟伯琛的眼睛忽闪忽闪着,似是很期待:“微臣的字...是什么?”

    我急得拿馒头手挠头:“字?隶书,草书,小楷?!”

    “是字。不是字...额...”钟伯琛这满腹经纶终于没了用武之地,干脆用浅显易懂的话开始解释:“殿下大名岑越,字子迁;微臣名钟伯琛,字...什么?”

    “不知道...”我紧着鼻子想了半天,查无此人。

    “璟元!”钟伯琛那急躁的表情仿佛马上就要动手扇我大嘴巴了:“殿下赐微臣‘璟元’二字。微臣视若珍宝,沿用至今。殿下您想起来了没?”

    我傻眼了。我还有这本事呢?!居然能为钟大丞相取字号?

    “你确定你没认错人吗?”我结结巴巴地问道:“我这文学功底。还能给你起字号?要放在现在,我肯定想不出这俩字来,还不如叫你大宝贝呢...”

    伯,有长子之意;琛,寓意为宝物。连起来...不就是大宝贝吗...

    钟伯琛的面色白里透着紫,好像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拍在我身上。只见他气运丹田,忽然一仰头跳起来就跑,脚程之快卷起一股旋风,吹得我又打了一阵子喷嚏。紧接着,他又回来了,手里提着上官夏。

    “殿下失忆了,你知道吗?”钟伯琛喘着粗气,把上官夏吧嗒扔在了地上。

    上官夏嘴里还叼着馒头,满脸懵逼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殿下,丞相大人。您俩玩什么呢?别拿微臣寻乐子了...”

    “真的!”钟伯琛急得把上官夏按在了我脑袋旁边:“不信你问问!”

    上官夏一脸的“你开心就好”,然后慢条斯理地开始问:“殿下。我是谁?”

    “我是忘了离国前的事儿了...你是谁我还是知道的。”我苦笑,无可奈何地看着钟伯琛的脸越拉越长。

    “殿下离国前,微臣也没见过殿下啊...”上官夏好像还是不信,淡定地又啃了口馒头:“不过殿下有一次被狗咬了,是微臣开的祛疤药方。您记得吗?”

    我这离国前的人生可真够丰富多彩啊!

    “不记得...”比起我祛疤的药方,我更介意哪条狗咬得我,回宫以后我好绕着点。

    上官夏慢慢地把馒头给拿了下来,握在手里又问道:“那狗是太后娘娘养的。徐长治为了保护您,把狗打死了。结果被太后娘娘罚了三十鞭。您不允,咬了执鞭的宫人。宫里便传您被那恶犬的鬼魂给附身了...还请了道士驱鬼。这您总归记得吧?”

    ...我这离国前的人生丰富过头了吧!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见我满脸茫然地直摇头。上官夏那漠然的表情终于皲M.zgxxH.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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