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应不是巧合,是人为的?连酒驾车也是人为? 白夏喊小顾:“去找林诚!” 林诚赶来后,白夏说出了这些疑虑。 林诚道:“太太,我知道您不愿接受现实,但是尸检的结果做不了假,这的确是意外。我也很希望是人为的,让我们查出真凶,这样至少心里的痛苦能有个安放的地方,明天周先生就出殡了,太太还是休息上几个钟头……” “你为什么不信我?”白夏急着说,“我一直以为你是周彻最得力的助手,但是你如今的种种行为让我觉得无法接受,他信他真的是因为意外才走的?” 两人的争吵越来越激烈,将周东民父子俩引了过来。 父子俩都在为林诚说话,周琛道:“小嫂子,是我亲自送我哥去火化的,我知道你没办法接受他死亡的消息,也想见他最后一面,但现在人已经走了,他回不来了……” 白夏痛苦地捂住耳朵,她深深望着林诚,对这个原以为是最忠心的人反倒失望透顶。 三个男人都在指责她不应该在最后的时刻吵到周彻安息,白夏不愿再呆下去,冲出了祠堂。 灵堂里一时安静下来,周东民叹了口气:“林诚,我看小夏她有点责怪你的意思,不要紧吧?” “没关系,我能理解太太,只是她不理解我罢了。”林诚苦笑,“您不知道,其实这几天在周家太太已经跟我吵过好几……算了,今晚我来守周先生,你们去休息吧。” 周东民亲自给林诚递上一杯温水:“没关系,我们父子俩陪你一起。说到小夏,哎,我说句不中听的,小彻没有孩子,他妈又昏睡不醒,他那么多财产到头来不还是要分给小夏这个外姓人。她年纪轻轻,还在这里哭得肝肠寸断,明天的事啊都说不准,指不定她没两年就拿着钱重新找了别的男人。”周东民说到这里微微一顿,“看我说的,这都是我们那辈人里屡见不鲜的事了,你别放在心上。” 林诚沉思许久,也有些苦恼:“太太的事我不清楚,周先生的确没有做过财产分配,明天送完周先生下葬后,我也在苦恼他的巨额财产该如何分配。” 周东民看了周琛一眼,周琛对上眼神,走到门口守着。 周东民道:“他和白夏是夫妻,财产自然是该分给白夏嘛。” “其实太太和先生早就……”林诚惊觉自己险些说漏嘴,忙喝水压住话。 周东民径自笑起:“早就离婚了,在今年的二月份,对不对?” “您怎么知……”林诚手上的水杯砰一声摔碎在地,他忙说,“手滑了,我去个洗手间。” * 白夏从祠堂回到周家。 她没让任何人跟上楼,书房里,她照着密码打开周彻的保险柜。 许多重要和机密文件都在她眼前。周氏集团和白周集团的股权证明,白周集团的许多机密合同,他所有财产的证明文件,以及他们的离婚证和结婚证。 白夏翻开结婚证,抚摸着照片上男人的脸颊流泪,她想起正事,在网上查找靠谱的律师事务所。她现在不敢依靠林诚,也不想请迟敬州帮她。周彻生前不喜欢迟敬州,她不想让他走得也不放心。 她在查找时看见网上的新闻热搜榜,周氏集团总裁逝世。她手指颤抖地点进去,望见黑白色的讣告时终于溃不成军,匍匐在桌子上嚎啕大哭。 小顾守在书房外敲门,白夏安慰自己要振作,在网上查找到上城最知名的律所,联系上一名代理律师。 律师鲍津了解完情况,有些犹豫:“周太太,周先生的身份地位特殊,他的财产分配自有他的特助和私人律师来接管,我可能无法……” “是我聘请你的,你是我的代理律师。我聘请你只不过是防备着万一,假设我的担心真的发生,他的特助到时候站到了我先生的对手那边,我才会启动你帮我维权。你知道的,不管结果如何,这是上城首富的案子,对你及你们律所来说都是一桩有利的好事情。” 鲍津思考了许久:“好,我愿意成为您的代理律师。” 白夏将和周彻的状况以及这桩意外的疑点说完,鲍津道:“暂时先不谈周先生死亡的疑点,毕竟我不是警察,您目前要做的是如何合法继承周先生的遗产……” “等一下。”白夏小心地说,“我和我先生中途离婚过,目前还没有办理复婚手续。” “什么?” 鲍津觉得自己受到了玩弄,跟白夏说完一番法律道义便礼貌地回拒了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