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骨灰盒只能由专人接拿,亲属都不能碰。” 他再次来拿白夏怀里的骨灰盒,白夏瑟缩着后退。林诚说了声“得罪”便硬抢走了骨灰盒,白夏尖叫着从他手上抢了回来。林诚无奈,沉声喊保镖拦住白夏。 身强体壮的保镖将白夏控制住,白夏摆脱不了他们。她眼看着骨灰盒被放到灵台上,那是周彻吗,又高又帅的他就变得这么渺小了吗?她声嘶力竭地想甩脱保镖的制服,最终崩溃得只能埋头一口咬住保镖的手背逃脱。 她抱起骨灰盒在怀里:“周彻,我来了,我带你回家,我穿婚纱给你看。” “太太,您听风水大师的,快把骨灰盒放下。” 眼泪落在匣子上,白夏不理会众人,小心又呵护地抱紧了怀里的匣子。 “我催他们啦,你说那是国际有名的设计师,他好会拖延时间,我好说歹说他才在今天把婚纱做好,现在肯定送到家里了,我带你回家,我穿给你看……” 周琛看向周东民:“疯了,小嫂子她疯了。” 王薇道:“小夏啊,你们都结婚快三年了还穿什么婚纱,你快把小彻的骨灰放下。” 林诚命令保镖将骨灰从白夏手上抢回来。 怀里一空,白夏哭喊着“不要碰他,不要打扰他”,她发了疯地要去抢骨灰,但被保镖和小顾拉住。 周围全都是人,与其说是来吊唁,倒不如说是在看热闹,没有人会懂白夏的痛苦,也没有会站在她这边。她嘶喊:“他不可能死的。”她又喊着,“那个撞到他的司机在哪,我要他把周彻还给我。”然而她最终求的还是骨灰,她哭哑了嗓音都没有人能帮她说话。 “周太太——”人群里忽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白夏回过头,视线穿过眼泪望见迟敬州模糊的轮廓,他大步走上前从保镖手上拉起蹲坐在地上的她。 “您节哀……”迟敬州似乎有很多话想说,最终只剩下这样一句安慰。 白夏祈求似的望着他:“迟总,你帮帮我,我要带上周彻回家。” 迟敬州看向林诚:“风水一说是周总自己信的,还是大家信的?” 林诚一顿:“周先生没有提过,毕竟意外是谁都无法料到的事。但信这些风水也是为了周先生走得极乐一点。” “林特助,周先生生前很爱周太太,既然他不幸离世,后事也该是由周太太来操办……” “迟总,这是我们周氏集团和周家的事情。”林诚打断迟敬州,“还希望迟总不要插手,感谢您今天前来吊唁。” “林诚!”白夏终于忍不住道,“你是周彻最信任的人,连你都不明白我的心情吗?” “太太,恕我无能为力。” 白夏觉得这一刻的林诚极度陌生,她望着沉冷严肃的林诚,这个人完全不像从前那样忠心,难道周彻走后林诚已经变了心? 林诚朝周老爷子道:“太太的状态不适合来这里,不如请太太先回休息室或者家里吧?” 周老爷子颔首,嘱咐宋毓:“你陪着小夏。” 白夏说她哪也不去,她就要守在这里,她要送周彻最后一程。 出殡的时间定在第二天清晨,白夏一直守到了晚上,周家人和前来吊唁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周东民和周琛在这里守夜。 白夏朝他们两道:“四叔,周琛,我来守夜,你们回去吧。” 周琛:“小嫂子,你状况不太好,还是我和我爸来。” 小顾也劝白夏先回家去休息,白夏谁也没理。周彻的骨灰匣子被锁在一个透明的保险柜里,她几次想去抱抱他,但因为一触碰到保险柜就会发出报警声,白天林诚劝得有些恼了,对她吼道让周彻安安静静地走。 白夏现在不敢再抱,她望着骨灰盒不敢眨眼睛,她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眼泪,只感觉到双眼很疼。周东民父子俩守到凌晨便抵不住困意去了里屋的房间休息,白夏仍不愿走。 灵堂里只有小顾陪着她,她终于可以在这样的安静里跟周彻说说话。 “不是让我等着你吗,你怎么不信守承诺啊?”说到这里,白夏忽然顿住。周彻说过好几次他一定会回来,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这一切难道都是假的,是他的设计?不对,如果是他设计的,他怎么会把她排除在设计之外?听说周琛也跟林诚去了m国料理周彻的后事,被火化的人一定是周彻,否则怎么会逃过周琛的眼睛。 如果这一切不是设计,那就是算计?两种药物遇到酒精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