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秋意浓不受控制的挣扎起来。 她越是挣扎越是挑起了男人滔天怒火和征服欲,他吻的越是凶悍。 力气没他大,她整个被压在车与他的胸膛之间,耳边不停有汽车经过,她咬牙狠咬下去。 宁爵西在疼痛中不自觉的放开她,舔舔破掉的唇角,笑了笑,眼里全然没有温度。 看着他眸中令她战栗的侵略感,秋意浓抬手就去推开他,手刚伸到半空中就被男人反扣住了。 眼看他低头再次吻上来,他眼中的寒气令她慌张,秋意浓气息有些喘,急忙喊他:“宁爵西。”异常艰难的说道:“你别这样,如果你想长久的和我在一起,我们可以交流,不要这样……我们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他的唇在距离她只有一张纸的地方停下来,灼热呼吸占据她的鼻腔,莫名的狠狠咬了她唇瓣一口:“好好过日子?” 话锋一转,阴沉的声音中裹着怒气:“你这是好好和我过日子的样子吗?让你陪我去酒会不去,我不联系你,你就去找别的男人,张罗着撮合别人两口子的事。对我却漠不关心,你这样是准备和我好好过日子的样子?” “宁爵西,你讲讲理行不行?”她揪着他的大衣,试图和他说话,本来人就难受,被他这么一刺激,头晕昏沉了。 她闭了闭眼,有气无力的开口:“你是不是疯了,我们可是在外面,好多摄像头,你这样和我拉拉扯扯,动作不雅,不怕被录下来落到记者手里?” “这里的物业公司属于盛世,我倒想看看谁会不要命的散布出去!”宁爵西笑了,这笑容未达眼底,透着阴戾的狠劲。 她的手被他扣压在身后,他低头薄唇压上来,最后一刻触及到她抗拒的眼神后,嗓音威胁:“你再咬我的话,我们就在这里做,我还没试过。相信一定很刺激。” 他们处于停车场的角落,又有两辆车的阻挡,外面的视线不容易看到他们,秋意浓毫不怀疑眼前的男人会说到做到。 漫长的法式长吻。 她缺氧缺的厉害,要不是他的另一只手托住的后腰,她极有可能腿软滑下去,再次闭了闭眼,兀自低笑起来,“宁爵西,你是不是很缺女人爱?非缠着我干什么?我说过了,你我只是前夫和前妻的关系。我与你连普通男女朋友都不是,最多算是炮.友,你这样管我,不觉得过了吗?” 这句话说完,她当即觉得不对劲,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宁爵西冷淡的脸色大变,?沉了一张俊脸,盯着她半晌,突然笑了:“呵,炮.友这种话你都能说得出来,想想当时你爽到不行的样子,秋意浓,你这副虚伪的样子真是令人倒胃口。” 他认为自己不是一个会轻易动怒的人,但这一刻他有种想要捏死眼前女人的冲动。 昏暗的光线下她的脸惨白,头越来越晕,甩了几次头都没用,反倒越甩越晕,低下脑袋,吃力的靠在身后的车身上。 颤抖的小手想搭上车门把手,几次落空之后,他发现她鼻子红红的,脸上浮着几朵不正常的红云。 伸手摸上她的额头,一片滚烫。 “你在发烧。”该死,刚才他光顾着生气,根本没注意到她身体的反常。 “小问题。”她拨开他的手,这次看准了门把手,拉开后腰弯了一半眼前一?,身体前倾,脸在离方向盘三四公分的距离停下来。 腰被男人及时搂住,她整个人随即离开地面。 秋意浓没力气争什么,只能被他抱着。 “你在发烧,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去医院。”被安全带扣在副驾驶座的女人拼命摇头,嘴唇没有一点血色,人虽无力仍在争取表达自己的意愿:“我说了小问题。谁都会发烧,我回家捂捂就好。” “我没陪你睡,你就能把自己折腾到发烧,你有资格说话吗?”他打断她,随即扣上驾驶座上的安全带,准备发动车子。 “我说了,我不要去医院,你听到没有。”她摇着脑袋,声音里已经有了啜泣,两只手虚弱又无力的在身上乱摸,想去解开安全带。 宁爵西望着她惹人怜爱的模样,大手握住她两只小手,放低放软了语气改口:“生病了就要去看医生,以后我每晚都陪你睡,不让你再着凉生病好不好?” 秋意浓无语。 “我就是不喜欢医院,我想去医院。”她手没有挣开,任他握着,思维混乱,含糊其词道:“我讨厌医院……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好。”他摸摸她的头发,没有再和她争,下了车把她抱出来走向电梯。 进门后,他抱着她打量一番,确定她的卧室之后走进去掀开被子把她放在床上。 卧室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