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当年她却伤的那么重,此事必不简单。” 张氏赞同地拍了拍大腿,松了口气似的。 “那就好。”张氏说,“那我才好实话同你说。宁大夫也没说别的,只告诉我:蜚蜚早些年之所以呆呆傻傻,是因为胎毒过盛。” 胎毒?江敬武表情凝重,心中划过阵阵酸楚之感。 柏秋怀蜚蜚的时候,状态非常不好,可以说是他们此生最难熬的一段时间,八个多月的时候,实在撑不住了。 早产,小丫头却顽强的很。 虽然呼吸微弱,甚至比他巴掌大不了多少,但有鼻子有眼的,他实在是不舍得,求着大夫定要保她。 可所有人都以为这孩子养不活。 被人说的多了,小名干脆就取了“蜚蜚”二字。 好在小丫头生在三月份,天气不冷不热的,既不缺吃的,又距离农忙还有一段时间,一家人轮换着看护,在她两岁之前,一刻没离过人。 当真是毫不容易才给拉扯到大。 也是经历了那几个月之后,江敬武才真正感受到生产对女人来说有多凶险,之后就格外注意,舍不得再让柏秋怀孕。 “不光是蜚蜚,你哪一个孩子刚生下来的时候,都不好伺候。”张氏回忆道,“双胞胎小时候,成天这个病那个病的,特别难。两个孩子能有现在这样的健康,简直是祖宗保佑。” 江敬武那会儿刚到郡里没多久,正忙得脚不沾,柏秋又很少在信里提及这些,而随着孩子长大,身体渐渐好了起来。 所以他并不知道几个皮猴子还有这么脆弱的阶段。 越想,越觉得亏欠妻儿和老母亲,暗暗发誓,以后定要好好弥补他们! “本来我以为,头一胎嘛,身子骨弱些也正常,可后来一个一个的,全都那样。”张氏说,“我就以为是柏秋身子骨弱。怀蜚蜚的时候可劲儿给她补,结果就补出事了……” “宁大夫刚刚还说了,正是因为身子过弱,才不能大补。”张氏不住摇头,“那会儿怎么懂这些?今天他说了我才知道。” 江敬武连忙问:“那蜚蜚现在如何?” “能跑能跳,小嘴儿一天叭叭的,显然是渐渐好了。”张氏说道,“宁大夫说了,此毒并不致命,只蜚蜚本身底子差,才会如此。” 话虽然这么说,江敬武却不太放心:“您没哄我罢?若真的没什么大碍,他为什么不告诉我,非要跟您说?” 剔他一眼,张氏道:“就你关心女儿,难道蜚蜚不是我孙女儿?真有事儿我能不着急?” 得了老娘一顿骂,江敬武才相信是自己多心了,便可怜巴巴地望着张氏,等她给自己解答疑惑。 “起先,宁大夫以为给柏秋下毒的人,是咱们家其中的谁。”她说,“毕竟前几个孩子都好好的,单蜚蜚跟个瓷娃娃似的金贵,他便以为柏秋是在怀蜚蜚的时候才着的道儿。” 张氏同他解释:“因他不确定,所以先找我盘问一场,免得跟你们说了之后,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的确,他并不完全清楚几个孩子刚出生时的情况,若宁大夫直接问他,光凭自己的印象,定然会有所怀疑。 而张氏常年在家,对她们妯娌、孩子们的事情都了若指掌,问她才是最保险的。 “老二,我知道这些年你心里有委屈。”张氏拍拍他的手,“但你老娘用性命跟你担保,家里绝没人敢干这种事儿!柏秋也确确实实是从第一胎开始就是这样的。” 江敬武沉吟着,没说话。 张氏就继续说道:“所以我才问你:救下柏秋之时,她有没有中毒——那时候,她也才十几岁,什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