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生辰,所以她穿了新衣。徐阿蛮正惋惜自己的新衣裳,忽然察觉,二公子的眼睛钉在了她的脸上。她忐忑不安,把头越垂越低, 接着,她的纤腰被他的大掌扣住…… —— 那一天,二十的人生改变了。 后来,真正的无法掌控,是因为她暴露那晚的秘密,招惹了二公子。 十五是掩日楼陪伴她最久的人,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十五遇险。 晕沉沉地半睡,再晕沉沉地半醒。二十睁开眼睛,松了口气。原来二公子已经结束了那事。 慕锦下床,重新点亮烛灯,回头看她怔愣的表情,他盯紧她:“你又在想什么?” 二十轻轻摇头。 他泄了身,不见餍足,甚至比上床前更冷峻,语带讥讽地说:“改天带你上花楼,学几招伺候男人的本事,我图你这儿安静,可你这死样,跟躺棺材了一样。” 听他这话,以后是要经常上她这儿了?哑巴在床上有何吸引力,竟让色相至上的二公子甘愿忍受她的平庸。希望众女人早日知晓二公子这一古怪癖好,好让大家一起沉默。她一个人受不住他了。 二十闷闷不乐,躲进了被子。 慕锦把被子一掀,命令道:“起来。” 瞄到他寒峭的眼神,她强忍不适,坐起了。 慕锦披了件中衣,没有系腰带,敞着大半的胸膛,几滴密汗停在皮肤上。 京城四绝之一的身段,该是惑意的。可二十没有兴致欣赏,正犯困着,她一边打盹,一边给他穿衣。 慕锦脸色不愉,不过没再说什么,掉头就走。 门才关上,二十倒头就睡。 —— 翌日一早,慕冬宁过来了。 二十乍到掩日楼,刚挂上雕刻银牌,慕冬宁来过一回。 慕冬宁执起银牌,翻看一会,说:“阿蛮,好歹你不是丫鬟了。二哥遣散的侍妾,后半生均可衣食无忧,如若……”她顿了片刻,继续说:“你以后也就过上好日子了。” 三小姐是一片好心,想着二十到了掩日楼,哪怕被遣散出府,也能享受二公子施舍的锦衣玉食。 然而,二十始终认为,还是在三小姐身边当丫鬟自在。二公子这人太危险了。 事已至此,多想无益。 “二十。”十一在外敲了敲门,说道:“三小姐来了。” 二十连忙起床。 踩上地面,惊喘一声。 昨晚,二公子因为她的失神而气恼,动作愈发狠戾,她的腰身以下像是不属于自己了,走路不听使唤。她呼出一口气,揉揉大腿,稳住了步子,拉门走出去。 掩日楼位于慕家的西北方。有中院、有外园,却无美景。只爬了几株野花,比起慕家子女那几座春花烂漫的亭台楼阁,这里如同一座荒郊。 慕冬宁站在院中,水红衣裳比日光还漂亮。她婉约的眉目,攒的是和美的情意。不像二公子,把肆意和轻狂,明明白白晾在眼尾。 慕老爷说,慕大公子和三小姐的长相随了他。 而二公子,则更像已逝的慕夫人。 二十上前给慕冬宁行礼。 “免礼了,阿蛮……”慕冬宁很久没见二十,不禁上下打量。 二十低着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