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就算了,要是相信了,还不是肯定自动就把我套进那个丑丑的形象,那我还怎么娶你当老婆?” 卓青:“……” 这家伙真是,无论做什么事都要想那么长远的吗? “而且,我看见你第一眼就认出你了,但你看了那么久都没认出我,其实我那时候有点点郁闷,回家以后还问了宋嫂好多次,难道我和小时候差别很大吗?明明你就和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啊,”说话间,某人勾住她的手,略显孩子气地晃荡几下,“不过没关系,不管你认没认出我,我找到你了,你就会是我的。” 这话听起来总觉得怪怪的。 卓青刚要接茬,笑他措辞古怪,忽而觉得肩膀一重。 侧头看,原是某位纪少坚持了没三分钟,站姿又歪了。 贴着她站,腰弯弯,脑袋侧侧,便正好抵住她肩膀。 要是被哪个狗仔拍到,估计明天就能占据金融版头条:【惊!在外叱咤风云的他,在家里竟然……】 “纪司予!” 卓青这次重了口气,手上又是一下,直接拍中他背。 拍完之后揉了揉,话音却还冷着:“说了不准老是这么站,三分治七分养,你在外头站的好好的,干嘛散个步就没正形了?我要生气了。” 想来她本就是容易哄着的性子,近来在小事上,又或是床笫之间,对纪司予堪称无限忍让,倒是把他给惯着了。 可遇着身体大事,哪里容得马虎,百年之后受苦的还不是自己——她好歹也在医院待过那么多年,关照身体的本能已经刻进骨子里。 纪司予:“……” 见她面色严肃,这次纪少不再抵抗,比谁都乖巧的听从命令,站得格外笔直。 后头瞧着,那叫一个挺拔青松,颀长纤秀。 却不说话了。 卓青是他心里蛔虫,也知道照顾他面子,骂完了,又捏捏他右手虎口处软肉。 纪司予瞥她一眼。 “牵牵手,”她说,“不然我老挽着你,害你往我这偏了,你牵着我,这样肯定能站直。” 纪司予说:“哦。” 说是不情愿的语气,却很快微曲手肘向下,与她十指紧扣。 “别生气了,都是为你好。” “嗯。” “牵牵手。” “……牵着呢,以后等我老了,还要牵着阿青当拐棍。” 怪幼稚的。 卓青笑着“嘁”了一声。 “所以,后面为什么乐意跟我说了?说我们从小就认识,把我吓了个半死,”在心里把他吐槽完,又接着方才的话头往下问:“……还挑着那么敏感的时候,你存心跟卓珺过不去,想把她气死是不是?” 说起这遭,就不得不提,当年继道歉信事件之后,卓青在卓家的地位实际有了微妙的好转。 虽说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卓父确实对于她能攀高枝嫁进纪家这件事抱有一定期望。 然而与此同时,卓珺对于她的不满也在逐日累积递增,比起卓家那位早早就出国留学、撒手不管家中事的长姐卓瑶,这个小妹与卓青堪称宿敌的怨怼,在少年时便已经无可遏制。 于是,在卓珺十七岁生日那天,圣诞节前夜,便为她亲手送上了一场防不胜防的鸿门宴。 那是卓家宅邸格外热闹的一夜。 宴会厅中,宾客无数、名流如织。 卓三小姐在短短致辞的最后,忽然声泪俱下,清秀可爱的脸庞皱成一团,呜咽着:【其实,说了这么多,这一年来,对我而言最大的收获,不是别的,而是我有了一个新姐姐。虽然她出身很贫苦,很难融入我们这个大家庭,但却总是竭尽所能做到最好,无论是在学校刻苦努力念书,还是在家里帮忙做家务、帮我补习,她让我看到了很多人性的闪光点。虽然今天是我的生日,但是在这里,我也想送给我的姐姐一份礼物。】 宴会厅的大屏,很快投影出一段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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