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唇道,“你是想说我无情冷酷残忍,另嫁他人对你不起吗?四皇子,你当你大嫂我是傻子吗?不说从前,你明知道我那如珠如宝的姑姑喜欢你,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把我推上风口浪尖,只说这次,你借着祭拜已故长兄的名头到这里来纠缠与我,那些看似情深的话说完,你拍拍屁股就走了,你可想过这些话传出去,我会是个怎么样的下场?” “阿锦,我……”萧泽一脸惊愕地看着陆念锦,下意识地想要辩解。 陆念锦却抬手阻止了他,“阿锦这两个字不是你能叫的,你给我记好了,从父皇圣旨颁下的那一刻起,我就是你大嫂,有资格叫我阿锦的只有他,能跟我你侬我侬的也只有他,至于你——” “你那颗想害我的心,我从来都看得清清楚楚,以前不说,不是我不想说,只是我身份低微,不敢说!” “甚至到了今天,你要不这么逼我,我也不会说。我会一辈子烂在肚子里。” “可是你,从来不肯给我活路!” “……”萧泽听陆念锦一字一句地说着,终于慌了,他眼神躲闪着,藏在袖中的手指紧紧地攥在一起。 此刻,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的一番苦心全白费了,他这么多年功夫白费了,乾元殿门口的四天三夜也白跪了。 面前这个女人,竟然从未信过他。 “必应!” 寂静的大殿里,从头到尾作壁上观的无羡公子突然开口,看着恍恍惚惚的萧泽道,“四皇子既然不是为祭拜先太子而来,就将他请出去罢。” “是,师叔。”必应说着,直接走到萧泽身边,强行将他请了出去。 “对了,看四皇子神思恍惚,必应你再拿了本座的名帖,去太医院请贺太医进宫给他瞧瞧。” 贺太医,擅治疯病。 必应闻言,踉跄了一下,才扬声答应。 不相干的人被请出去,大殿的门重新合上。 无羡公子抬眸,微凉的目光从陆念锦脸上掠过,片刻后,忽然开口问,“这些年来,你当真从未信过萧泽?” 陆念锦没想到无羡公子也会八卦,叹了口气,一本正经道,“我娘说过,一个人爱你,便会想法设法的护你周全,使你欢喜,而不是嘴里说着爱你,实际上却一次又一次地将你置于险境,还佯装不知。” 无羡公子颔首道,“令堂所言极是。” “那以后呢,你就打算和先太子的灵牌过一辈子?” 陆念锦听他这么问,又想起之前他劝她离开上京的话,面色当即一沉,疏离冰冷道,“国师这话僭越了。” 无羡公子眉头一拧,再未开口。 傍晚,夕阳穿窗而入时,两人同时落笔,抄完第九遍。 陆念经将祈福经整理好后,放在桌上,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第一回 ,没有跟无羡公子打招呼。 无羡公子看着对面空落落的翘头案和蒲团,眸光不知不觉就暗了几分。 许久,他才起身,将两人手抄的祈福经叠在一起,朝供桌前的法坛走去…… 陆念锦离开观平殿,却并没有立刻回回心楼,她有些心烦地在园子里逛了两刻钟,待心情平静下来,才往回心楼的方向走去。 用过晚膳后,又一个人去了药房。 她从多宝阁上取下一只香盒,用火折子将里面的香球点燃,香烟袅袅升起,一缕一缕地朝窗外飘去…… 这是她前几日琢磨出的,能暗暗联系蔡浥的法子,这边她的引香燃起,那边蔡浥腰间的铃铛就会被里面的虫子摇晃得轻轻响动。 半个时辰后,蔡浥出现在了药房,上前拱手道,“不知太子妃急召属下来,有何吩咐?” 陆念锦示意他不必多礼,然后将陈伏发现京中有新式调料铺子开张的事情说了一遍。 “太子妃的意思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