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花鞋真好看”。她心头一阵模糊,有种特别熟悉的感觉,糊里糊涂穿鞋试着大小正合适,就掏钱买了。 剩下的事情,李念念什么都不记得,再清醒过来就躺在宾馆里了。 当着李念念不方便说,我和月饼根据这番话暗自分析,估计是表情挺凝重,李念念又害怕起来:“你……你们到底是谁?” 我想到一件事,拿起手机点开微信,给李念念发了个红包:“看微信。” 李念念警惕地瞪着我,从包里摸出手机紧紧攥着,偷偷瞄了一眼。 我又发了一个红包:“第一个红包8.88,第二个红包88.88,我发的。” 李念念的嘴巴又张成“o”型,惊诧中不忘收了红包,随即满脸兴奋:“你是羊叔?你是活的?真有南晓楼?那你一定是月无华了。我的天啊!” 我和月饼尴尬地点了点头。 “啊!”李念念从床上跳了起来,惊叫声再次刺入我的耳膜,“月饼……月饼,好帅!你的头发怎么这么短?你不是斜刘海么?你真会蛊术?哇,果然一米八多……送我一枚桃木钉作纪念好不好?我要和你合照发朋友圈!” 李念念语无伦次地激动着,月饼手足无措地傻站着,我满心失落地郁闷着…… 难不成我是隐形的?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眼瞅着李念念都要冲月饼怀里了,我干咳一声:“小李啊,跟你说个事儿。” 二十一 我把发生的事情简单讲完,当然关于月饼大义凛然舍己救人这段儿故意忽略不提,李念念睁大了眼睛居然更兴奋:“我被李文杰催眠了?我成了你们这段经历的女主角?好幸福哦。” 我心说看年龄也就差个五六岁,怎么脑回路构造就两样了呢?正不知道怎么接口,倒是月饼从窘劲儿里爬出来了,扬扬眉毛:“这件事情希望你能保密。” “阿西吧!你真的会扬眉毛哎!” 月饼两条眉毛“嗖”的平了,伸手要摸鼻子,举到半空放下了。我差点没把肺叶笑出嗓子眼,又觉得不太合适,假装一本正经:“小李,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得那么好玩。等我们把所有环节琢磨明白了,第一时间告诉你。这样吧,先回学校,还是那句话,希望你能保密。” 李念念可怜巴巴地皱着鼻子:“四点多,寝室回不去呢。” 我立马没词儿了。李念念眼睛骨碌碌转着,“噗嗤”一笑:“你们俩不会真是……” “一起斗地主吧!”月饼再也忍不住了。 斗到天亮,李念念其间问了不少事儿,我们捡着不重要的事说了说。李念念以“保证不说出去”为条件合了影,手机软件叫了辆出租车。出于安全起见,我们把她送上车,叮嘱一旦有什么事情,立刻打电话,这才挥手作别。 她喜滋滋的状态,根本就没把昨儿的经历当回事,心真大。想想也是,她始终处于被催眠过程,根本不知道做了什么,当然也不能感同身受,就当我讲了个诡异故事而已。 月饼总算能抽烟了,狠狠抽了一口,两道笔直的烟柱从鼻孔喷出。 “我输了二百多。”我摸摸钱包一阵肉疼,“你呢?” “去趟夫子庙,”月饼没说输多少钱,“不愧是财经大学的。” 二十二 再到夫子庙,虽说就这么短短几个小时,我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天亮了看得真切,得月台的黄铜头像蒙了块红布,正上方还镶嵌着一弯铜质弯月。 月饼比量着弯月大小:“我终于明白龙都那句话的真正意思了。” 我也正好想到这件事:“早明白能节省多少弯路。普通话很重要啊!” “丛林之神”的那段经历,龙都解释了西夏文的含义是“晓楼残月,金陵遇水”。现在想想,那个“水”应该是“祟”,只不过龙都的方言太浓,我们想当然认为是“水”。 围着夫子庙溜达了几圈,我们分析着李文杰的目的,其实昨晚他已经说得很清楚,只不过有些疑点需要继续完成任务才能彻底弄明白。始终被人暗中监视控制的滋味不好受,我们聊了几句也就没了兴趣。 游人渐渐多了起来,照相摊子也开张了,换了两个三十来岁的中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