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娇的求生欲在此刻达到了顶峰,她二话不说,立马起身,在胤禛以为她又要逃的时候,却见她来到他身前,踮起脚尖,努力的攀住他脖颈,将樱唇印上。 “四郎,我好想你呀。” “嘤嘤嘤。” “离开你,我才知道,思念是一种病……” 她跟小动物一样轻轻蹭着,目光婘婘依恋,若不是她不告而别,他都要信了这一番深情。 “娇娇呀。”胤禛低低的笑,看着她的眼神格外冰冷:“你当爷还会信你。” 春娇挠了挠脸,见他这样反而不慌了,看着胤禛那冰冻过一样的脸,笑嘻嘻的亲了一口,漫不经心道:“不过好聚好散罢了,我不曾贪图过你什么,也不怕你寻来。” 还是怕的,嘤嘤嘤。 见对方神色愈加危险,春娇觉得自己这刀尖上跳舞的功夫更深了。 “是男人,您便洒脱些,又是何必。” 她笑吟吟的,那桃花眼中依旧深情婘婘。 胤禛不想再看她,别开脸看向院中那棵歪脖子树,冷声开口:“谁说何必?” 既然搅乱这一池春水,那就别想逃。 春娇又忍不住挠了挠脸,她正色问道:“敢问公子姓甚名谁?” 在一起那么久,他也不曾表露过身份,若她猜测的没错,对方那么尊贵的身份,不愿意说,自然也没把她放在心上。 都是逢场作戏,怎的她就跟做错事一样。 皇城根下四公子,若是路上碰见了,她连抬头看个鞋跟的资格都没有。 封建社会等级严苛,可不是说说而已。 她目光所及之处,尽是一片虚无,两个注定没有结果的人,又何必纠缠不清。 却听清朗的男声响起:“爱新觉罗·胤禛。” 春娇:…… 春娇:!!! 她觉得,如果有弹幕,她脸上一定写的全是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竟然猜对了。 她一时觉得有些意料之中,又觉得意料之外。 奶母还有些懵,她喃喃重复:“爱新觉罗?” 她天真的问:“跟觉罗氏是什么关系?” 胤禛没理,看着春娇那我早就知道的表情,心里便起了火。 “你知道。”他问的笃定。 春娇哼了哼,突然觉得理由都是现成的了,只见她委屈巴巴的开口,一脸无措:“当初就觉得苏培盛的名字熟悉,后来苦思冥想,又多方求证,说皇四子跟前伺候的就叫这名字。” 胤禛用你接着编爷听着的表情看着她,听到下面的话得时候,表情终于裂了,就见她漫不经心开口:“您这样尊贵的人物,我哪能染指。” 风呼呼的吹,房檐上的积雪被吹了下来,纷纷扬扬的,像是在人的心里下了一场雪。 “你有没有心?”胤禛低低的声音响起。 春娇用手捂在胸口,细细的感受半晌,才哼笑道:“约莫是有的。” 要不然这心中为何酸楚难言。 她这没心没肺的样子,哪里能勾起人的半分信任。 胤禛沉吟,看着她娇嫩的脸颊,恍惚间又想起来她那日细细替他整理衣裳的模样,端的温柔极了,谁又能想到,她会是这般绝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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