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人直接抵到栏杆上,小腹贴着小腹,炽热又愤怒的气息冲面而来。 席莫回心道:是硝烟的味道。 “你搞什么鬼!”桓修白嘶吼。 席莫回淡淡道:“注意孩子。” 桓修白反应了一秒,还是松开手,倒退一步,眼中怒火熊熊燃烧:“是你关的天窗?” 席莫回:“不是我。”是阿辛罗。 “谁把两个人丢下去了?”桓修白一眼扫到空出的两个座位。 席莫回坦然道:“是他们,没有我。” 桓修白本就心情不佳,此刻更是躁郁,重重踹了一脚座椅,铁椅子脚竟然被他踹弯了。他回了驾驶位,发动车子,车轮下由他造出的“桥”持续向前延伸,已经开到了这里,再回到地面也是欲盖弥彰,只能硬着头皮开下去。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会功夫没管,车里发生了一场“剧变”,不仅经过了内斗,看起来唯一靠谱的omega还把车开进了悬崖。 要不是他的“重构”能力,现在这车人已经在悬崖底下了。 他把留有弹孔的侧车窗彻底打开,单手驾驶,单手摸了根烟出来,点着了含在嘴边,颓废地抚着额头,心里的烦躁还是驱除不掉。他半是警告,半是威胁地说:“别以为你肚里揣个货就能乱来,下段行程给我安分点。” 席莫回听了这话,沉默了会,眼神暗下来:“收回这句话。” “收什么收?”他无所谓地捏着烟蒂,手伸到窗外点掉烟灰。 “我肚里的不叫‘货’,它是我的孩子。” 是我们的孩子。 桓修白被他搞了一通,车还在“悬空”走着,后面还不知如何收场,如何和队长解释,正在气头上,现在也不肯低头跟个“陌生孕夫”好声好气了,“我管你啊,不够矫情的。回去坐好!” “行,你别管我。”席莫回声音生硬,转身回到座位上去了。 桓修白本来胸口堵着气,又烦又闷,孕夫这么一闹,他现在不仅心情不好,心绞痛的毛病也逐渐泛上来了。 他没有吭声,忍着心口刺麻麻的疼,开过了悬崖重回陆地,准备顺着车辙印追赶一车队,途中却一直忍不住拿眼睛瞟后视镜,悄悄观察着那个席老师。 他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自己和对方又不熟,也不知道从何下口。半途丢掉了没抽完的烟,眼中是戈壁、砂石,土黄色的山体,一轮接着一轮,重复到好似永远没有尽头。太阳直晒到脸上,他体表却感觉不到热度,全身的热都聚集到了胸膛里,似乎有人在那里开了个小火,不放油,煎他的心,滋滋啦啦,粘在铁板上,半边是熟的,半边还带血。 握着方向盘的手持续出汗,快握不住了,他内里煎熬,大多出自心理因素,却不明白出现了什么具体的问题。 找点药吃,什么药都好…… 十指连心,心口绞痛,手指自然也会痉挛,他揣进口袋里慌忙找寻,除了一包烟,什么也没有。 他最后从贴着胸膛的前口袋里掏出个小包,拽开绳子打开,凑到鼻尖下深深嗅了一口。 席莫回眼睛一直朝着窗外,透过窗户反射观察着这人举动,忽然转过脸,眼珠子在那个小包上面转了转。 omega嗑药似的吸了个够,仔细收回去后,手就稳多了。 席莫回看在眼里,大概猜得到里面是什么和他有关的东西,赌气腹诽道:跟我生气,痛死你得了。 前方已经能看到一车的屁/股了,中途有个收费站,算是有据点看管的安全地点,可以下来稍事休息。 桓修白让车紧跟着一车停靠在收费站停车场里,打开车门,他第一个下车,其他人鱼贯而下。陈队长一边试图和二车的人联系,一边跑过来给他们点人数。 “怎么少了两个?!人呢?” 席莫回张口要说话:“我在途中——” 桓修白横他一眼:“你不要说话。”转向陈队长,omega面无表情,直接扛下了所有过错:“是我没带好人,丢了两个,这星期物资你扣我一半,回头算是补给这孕夫的。” ※※※※※※※※※※※※※※※※※※※※ 哈哈哈小情侣吵架,“注意孩子”,虽然美美说这句也是无意,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