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干啥去了?”李开山问。 “我们刚才不是那啥呢嘛,我怕她太那啥,就让她走远点儿省的熏着她。”我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哼~好一个痴情汉啊!你以为这里是大街上?这里他妈机关重重,你以为替她着想,说不定就是害了她啊!”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现在极度愤愤的二娃子。 “你他妈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儿!”虽然我知道自己理亏,但是面对情敌,嘴上仍是那么不依不饶。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李开山不耐烦道,此时这家伙已经把大刀又横在了腰前,“果儿!果儿!”他也这样叫了两声,根本没人应答。 这完全是不合乎道理的,莫说是这一百多平米的房子,就是再大些再敞些,两百平,三百平,甚至是五百平,也不可能喊人的名字那个人听不见啊。 果儿不是那种神经大条的人,不可能在这种极度诡异的气氛下开那种无聊的玩笑,那只有两种解释,要不她根本没听见,要不她听见了但是现在发不出任何响动。于是最坏的结果也是最有可能的结果来了,果儿遇到危险了,暂时不能确定是不是生命危险,但是她不能发出声音这一点是肯定的。 李开山焦急地在原地转着圈儿,现在门外的威胁到成了次要的,这里活生生地丢了个大活人这谁受得了。“出师不利啊,出师不利啊!”然后这老小子转两圈儿不转了,继续下达着他的另一指令,“四下找找看,一定把自己的枪看管好,子弹都给我上上!对了,你俩一拨,我和二娃各自一拨。” 我跟孙立堂并没有因为这种被瞧不起而感到内心不满,恰恰相反我俩巴不得能给自己找个伴儿。我俩原本以为在打架斗殴方面有极高的天赋,并且很有阅历,但是通过刚才的事情我们不难看出,在跟人家李家这爷仨比起来,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了,这才是打架的祖宗尖儿,我俩还是乖乖地当龟孙子吧。 李开山又嘱咐了我们两句便和他儿子往另一个方向去了,他俩也在一个拐角处分了手,我和孙立堂对望了一眼表示无可奈何,但也不能见死不救况且还是我的女神,只好将武器紧紧握在胸前往一间屋子里走去。 有人可能会觉得很夸张,总共一百平米不到两百平的地方,互相看一眼都能看见,还能迷路了不行?可这间屋子修的很奇怪,并不是我们在家经常见到的三室两厅那种格局,我们所在的大厅不假,但周边都是拿走廊隔出来的一间一间小屋子,细数下来最起码得有十来间,这让我们并不觉得有多么轻松。 我和孙立堂持着枪走进了距离我俩最近的一间屋子,我用狼眼手电筒扫过去,这间屋子空荡荡的完全看不出人类之前居住过的痕迹,最里边的地方有稻草、皮毛还有这大猫磨爪子时留下的道道残痕,看来这家伙在这所房子里生活得太久了。 我们并没有走进这间屋子,只是拿着强光手电在屋子里扫了那么一圈儿,没有见到任何喘气的东西便又乖乖退了出来。 等我们退出来后已经见不到二娃子和李开山的身影了,他们已经进入到了别的屋子里。我怕又发生之前的状况,便扯着嗓子喊叫了两声,这次倒是没有出现什么奇怪的状况,两间不同方位的房子里都有回声,我这才放下心来。 继续搜索!我和孙立堂小心翼翼地往隔壁的间屋子探去,这间屋子与间屋子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灰突突的墙壁上尽是带血的抓痕,在墙犄角儿处不知道怎么还有一个缺胳膊少腿的布娃娃,一地的柴草一地的狼藉,我现在忽然在思考一个问题,到底这大猫是有人把它刻意饲养在这里的,还是它自己觅了过来的。 紧接着是间房,这间房一推门就觉得有情况,不妙!非常的不妙!这间房子有一股非常强烈的骚味儿,搞不好正是那门外山猫子的老巢。手电光往地上打,一看果不其然依旧在屋子最靠里面的那扇墙处堆积着厚厚的柴草,这要比之前两个房子的稻草总和加在一起还要多的多,而且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我老感觉着那稻草里有东西。 “进去看看?”孙立堂用枪往门里指了指。 “咱俩?”我猛地摇摇头,“太危险了,还是把他俩也叫上再说吧。” 孙立堂点点头,“那好吧。”说着我俩扭身便想先去找到李开山报告消息,可也就是刚一扭身的功夫,屋子里那个草堆动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