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猛地又转过身来,以为会看见什么不可描述的恐怖生物或者景象,但是什么也没有,就还是那一堆杂草。 难道又幻听了?不可能吧。我俩就又扭身,刚一扭身那声音就又响了起来,绝对没听错。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的,就像有东西埋在这堆草垛里边一样。 “陈果?”喊这话的是孙立堂,这个推论也很贴切,空荡荡的房子,两个人在其他房间,两个人在这个房间,如何还有什么可以喘气弄出响动的活物,那肯定就是陈果了! 做事最怕自以为是,这样一想我也就顾不得危险和思考什么的了,撒丫子就往草堆那个方向奔去,一边儿奔着,嘴里还一边哇哇大叫着,“果儿!果儿!不要怕!不要怕!你的王子,你的男神来救你了,我这就带你回家,带你去咱们得城堡,然后没羞没臊的生一窝小宝宝。” 那堆草非常的蓬松,我只是稍微那么一扒拉,便把里边儿的物件儿扒拉了出来,既而我久久地站立在草堆旁一动也不敢动。 “峰,峰子,咋了嘛你是?”孙立堂见我站在那儿久久不动,便也跟了过来。 他走过来瞅了瞅草堆里的东西既而也是倒吸一口冷气,“这就是你跟陈果果生的那一窝小宝宝?这,这他妈也太快了吧。” 我凿了他一栗子,“别他妈瞎说!” 是的,蓬松的草堆里有一窝宝宝,但看那模样绝对不是人类的幼崽。这一群还没长毛的小崽子相互依偎着抱团取暖,像是小狗又向是阿猫产下的幼崽,粉嘟嘟的小爪子,粉嘟嘟的嘴唇十分惹人喜爱。 “堂哥,你说这东西是门外那大猫的幼崽还是它的早餐?”我问了一个非常傻瓜的问题。 孙立堂也挠挠头,“幼崽吧?可这又不合理了啊,刚刚那位李道爷不是说这玩意生下来就要食母血吃父肉嘛?如果这窝崽子真是外面那大怪所产所生,那怎么它还活着?是李开山学疏才浅,还是近万年来这虎猫豹基因改良了?” 这个时候我无心去听孙立堂这并不好笑的笑话,我看见这群小崽子窝的旁边好像有一个什么凸出物,我就拿枪杆儿一把拉,“骨碌碌~”一颗人头便滚了出来。 “我靠!”我吓得直接跳了出去,我以为是果儿已经命丧黄泉,但当看见这是一个男子的人头,而且并不认识的时候了心神才算稍微定下来些。 可不管怎么说,这里发现了一个死人头,而且是一个新鲜的死人头,这让我俩都感到震惊,事情闹大了,我跟孙立堂商量还是先回去报告李开山父子俩,商量一下后再做定夺。 我跟孙立堂小心翼翼地退出屋门,一扭身,正瞅见李开山父子俩慢慢地从对面一个走廊里往外倒退着走。 我纳闷儿,“我说李大爷,您父子俩这不找人,跳啥鬼步舞玩呢!” 李开山秉着把宝剑不搭理我,二娃子则扭过头来一个劲儿地冲我们这儿做手势,让我们别出声。 干啥!这是又出啥情况了?我纳闷儿。 孙立堂倒是比我反应的快,站在我一旁浑身颤抖了起来,额头上的汉跟开了花洒一样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峰子,我给你出个脑筋急转弯啊,你说生孩子得需要几道工序?” 我立马就懵逼了,一脸不可思议地瞅着孙立堂,“你特娘啥意思?” “速问速答!你就说一个人能不能生孩子?”孙立堂问道。 我更他妈不知道这几个疯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咋个两个跳踢踏舞,还一个他妈跟我出脑筋急转弯呢!我继续挠挠头,“按照现代文明科学技术来讲,体外培育也不是不可能的!你有什么屁话你他妈就直说好不好!”我不耐烦道。 “我,我是说。”孙立堂语气都发颤了,“这玩意儿生孩子也不是一个人的活儿不是,它有个公的就得还有个母的,有个母的就必须得有个公的,人也好,动物也罢,自力更生是不能丰衣足食的,你明白我意思了吧?” “明白了。”我呆若木鸡,倒不是因为孙立堂这番话让我醍醐灌顶,而是李开山父子俩此时已经完全从走廊那头退了出来,并且现在无路可退。然后我看见一个比门外那大猫还要大上数倍的家伙晃晃悠悠的从走廊那头踱了出来。 我他妈!“嘡!”想都没想我就冲着那暗夜里来了一枪,光线实在是太暗,天晓得打着没打着,但是有一点我是非常肯定的,这玩意儿被彻底激怒了。 “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