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说的中风,不过老夫人的情况还要更严重些,怕是以后都无法起身了。” 听卢太医说得这么严重,老爷子脸色瞬间凝重起来。 白廷安和白初兰等人都是一脸担忧。 “我给老夫人开副药,先通通气血,顺顺经脉,看看情况再说。” 老爷子点头,“有劳卢太医了。” 卢太医立刻躬身,“白老将军客气了。” 老太太僵着脑袋,拼命转过头来瞪着白狸。 白狸似笑非笑地看着老太太那布满血丝的眼睛,和微颤的手指。 这老太太都这样了,还要来瞪她,还真是用生命来恨她啊。 老太太这病,对她来说只是几遍金针的事,但是怎么办呢?她好像一点也不想给她医治呢。 现在这样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睛瞪人,也挺好的,至少耳根清净啊。 和老太太互瞪了一炷香之后,白狸才心情愉悦地出了房间。 庭院里,老爷子正背手立在松树下。 “爷爷。” 白狸走过去轻唤。 老爷子回神,看着白狸笑道,“怎么样,昨天喝多了,有没有头痛?” 白狸勾唇,“还好,爷爷还说我,昨晚您才是真的喝多了呢,您还说爹爹酒量差,其实爹爹每次喝酒都是让着你的吧。” “嗯?”老爷子闻言,不满地瞪眼,“瞎说,你爹爹的酒量哪比得上我。” “呵呵……” 白狸笑望着老爷子,不说话。 被白狸看得有些心虚,老爷子吹着胡子道,“今天练功了没,走,跟爷爷去天罗苑练功去。” 老爷子说着便急急地往天罗苑去。 白狸笑弯了眉眼,悠哉地跟着老爷子往天罗苑去了。 松鹤苑。 廖嬷嬷端过小杌子上的汤药,吹了吹。 “老夫人,药凉了,老奴喂您。” 廖嬷嬷舀起一勺汤药,喂到老太太嘴里,可老太太像是没知觉般,喂多少,流多少,汤药一点也喝不进去。 看着老太太这般模样,廖嬷嬷瞬间红了眼眶。 “老夫人,都是老奴的错,是老奴没照顾好您,害您变成现在这样。” 廖嬷嬷一边自责地说着,一边为老太太换下湿透的围兜。 老太太艰难地转向廖嬷嬷,看着廖嬷嬷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廖嬷嬷皱眉,“老夫人您想说什么?” 老夫人艰难地将眼睛移向春喜她们。 廖嬷嬷立刻会意,转身对着春喜等人吩咐。 “你们先出去。” 春喜等人听到命令,纷纷出了房间。 见所有人都走了,老太太才艰难地动了动手指。 廖嬷嬷顺着老太太手指的方向,从床铺下面搜到一个小纸包。 不明所以地翻了翻纸包,廖嬷嬷皱眉,“这是什么?” 老太太张嘴,廖嬷嬷立刻凑到老太太唇边。 “枣……” 听到“枣”字,廖嬷嬷想了片刻,眸光一亮,“您是说赵,是赵姨娘吗?” 老太太闻言,立刻眨眨眼。 “您是让我把这个给赵姨娘吃?” 廖嬷嬷说着,又凑到老太太唇边。 “杀……” 低沉嘶哑的声音,让廖嬷嬷倏地瞪大眼。 “您是要……” 看着老太太那嗜血的眼神,廖嬷嬷抓着纸包的手,瞬间颤抖起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