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说:“好棒哦,他长得这么美丽,却一点儿都不自知哎!” 郝江南说:“是吧?这次搞个监狱play好不好?” “好呀好呀!”战友拍手,“监狱囚禁兽人play怎样?” 战友盘亘良久,终于打道回府。由于时间太晚,暖男郝江北担心她一个女生深夜走路不安全,自告奋勇骑车送她。在回程路上,他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他不知道那是赵忱之,所以接听的时候犹豫了几秒。 赵忱之在电话里平静地问:“郝江北吗?” 郝江北还没听出来是谁,只觉得那腔调有点耳熟,便问:“你哪位?” 赵忱之问:“吴越现在在你家吗?” 郝江北顿时明白了,赶紧两脚蹬地当刹车,在慢车道上停稳:“在啊。” 赵忱之沉吟了片刻:“那你问问他明天还上班么。” “应该上的。”郝江北说,“这两天他都是九点半准时睡觉,为的是第二天能够早起。” 赵忱之像是放心了一些,说了句“打扰了,再见”便挂了电话。 郝江北举着手机,看着已经熄灭的屏幕说:“咦,这家伙不是挺矜持的嘛?” 他到家之后,径直上楼,把在自己房间打地铺的吴越摇醒:“你是不是这几天都没开手机啊?” 吴越带着迷茫的神情说:“嗯。” “你得开机啊。”郝江北语重心长,“你得对他人保持一个负责任的态度啊。” 吴越揉着困倦的眼睛问:“他人?谁?” “我。”郝江北说,“你不开手机,我就成中转站了。” 第十七章 扫墓 第二天吴越准时到班,依旧不动声色,按部就班地换衣服洗手揉面。但老让和马克都知道他不寻常了,两人交换眼色,然而谁也没勇气先开口。 老让埋头思索:吴越要辞职,是不是因为工资被停发的缘故?他是个年轻人,肯定有很多需要花钱的地方,两三个月没拿到全额工资,他一定穷死啦! 马克持同样的想法,可惜他也是个入不敷出、周转不灵的主儿,居然爱莫能助到连十块钱资助都掏不出来。 老让是同情,马克是愧疚,两人望向吴越时神情复杂。 老让突然问:“波特,你喜欢黑胶唱片吗?我把深爱的黑胶唱片机无偿借给你使用一个月怎么样?” 吴越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冒出这一句,撩了他一眼说:“让师傅,鉴于相处这么久你竟然还看不出我对音乐没兴趣,我决定有机会找个僻静处把你的唱机砸了。” 马克不顾一切地猛扑过来,把头埋进吴越的胸口痛哭。 吴越退了一步问:“干嘛呀你?” 马克搂着他的腰嚎道:“波特儿你不能辞职,你别丢下我!我害怕!” 吴越不想再重新洗手,用胳膊肘奋力往外推他:“行了行了,冷静些吧,谁说我要走?” 马克哭:“朋友一场,你可怜可怜我吧!你若是铁了心要走,我也撂下这混账日子不过了,就找个庵堂当姑子去!” 吴越说:“放你妈的屁!” 上午九点,工作暂时告一段落,吴越和马克上天台呆了十多分钟。马克力劝吴越不要离职,吴越埋着头,既不答应,也不否认。 两人回到西饼房,这时老让还没离开,正在严肃地翻看一本西餐料理书。 老让和马克最近的交流方式变得很奇怪,明明没说几句话呢,老让就如机枪火舌一般喷吐出许多“草”、“鸟”和“泥马”,马克则在各种“卵”和“逼”的间隙,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出去。 吴越认为他俩把语气词去掉,一天估计能少说三分之二的话;马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