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大腿抵着她的根部大力抽插了几下,那泛着水的蜜穴夹得他舒爽不已,让他硕大性器的肿痛得到稍稍缓解,于是他看着身下被操得一脸舒爽的女人又不满起来。 他有些恶意地把硕大的阴茎从女人紧致的小嘴里抽出,白夜顿时觉得身子一阵空虚,有些难耐地夹紧双腿蹭了蹭。莫彦禾看她淫荡不满足的样子,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黑色跳蛋,拿到白夜眼前,那跳蛋表面布满尖锐的凸起,看得她有些恐惧,男人却恶意的笑笑:“婊子,骚逼是不是痒了?夹着这个舒服一下吧。”不顾白夜的抵抗,把跳蛋塞到白夜体内,打开了开关。 “啊——”白夜感受到身体深处传来一股难耐的震动,那跳蛋上的倒刺在她体内肆意跳动,戳得她的软肉传来阵阵刺痛,偏偏刺痛中又夹杂着秘处被震荡带来的快感,刺激得她骚水乱流。 她手无助地在腰腹部往下推,仿佛想隔着皮肤把体内的异物推出去,两腿难受地互相磨蹭着,嘴里无助地求着男人:“拿出去,啊……好难受,求求您拿走吧……” 莫彦禾自然不会在乎女人的苦苦哀求,他十分享受女人难受至极又淫荡得漏水的样子,满意地把她翻个身折成跪趴着的样子,拿出一根拍板,狠狠的往女人的臀部抽过去。 “啊——”那板子的力道让白夜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偏偏打的是她的臀部,力道传到体内,让她体内的那个可怕的东西也往里颤了一下,震得她整个人更加难受,“啊,啊,啊……” 男人的惩罚不停歇地落到白夜的臀部、大腿,每一下拍打都会牵扯体内的东西震得她浑身发麻,她痛苦地尖叫着,断断续续地求饶:“求您了,别这样,啊……好难受啊……” 莫彦禾可太爱她这副痛苦到崩溃的样子了,他连续打了几十下,到女人的臀部到大腿都殷红一片才放下拍板。白夜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下一秒,男人粗大的欲望就整个捅入了她的体内。 “啊啊——不要……”男人的肉棒把白夜填得满满的,体内那颗高速震动的东西,被男人的阴茎推到更深处,疯狂刺激着她体内娇嫩的软肉,她身体被折磨得连连痉挛,大量蜜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溢出,把两人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 而她这样的失控显然让男人非常舒服,他握着女人的腰肢,猛烈地撞击到女人体内,一下、一下……每次冲撞都让白夜浑身发颤,她的身体在男人的刺激和使用下诚实地连连高潮,可却并未让她感觉到快乐,她根本承受不了这么剧烈的刺激,眼泪早已失控:“三哥,求求您,饶了我吧……要坏了,要被弄坏了……啊……” 莫彦禾在她身后很恶意地说:“你这贱货不就是该被人操坏的吗?”他说着手狠狠拍向白夜的臀部:“反正像你这种恶毒的烂货,就该被人用成见了男人就流骚水的烂母狗,这不是你应有的报应吗?” 白夜被玩得全然崩溃,她涕泪俱下地顺着男人喊:“啊……对,我就是个恶毒的烂货啊——”她嘴里冒出恶毒的自我羞辱的话,“我好贱,我给自己姐姐下毒才变成这样,都是我自找的……”?这些话她在监狱里已经被人教训过千百次,早就熟得不能再熟了,“三哥,惩罚我吧,狠狠教训这条下贱的烂母狗,都是我应得的……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