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皮鞭在白夜身上落下一道道红痕,她有些无助地躲闪着,嘴里胡乱求饶:“我知道错了,三哥,求您饶了我吧!” 她身体本就还没从昨夜的放纵中恢复,又挨了莫彦禾毫不手软的一顿巴掌,根本没力气反抗,虽然嘴上求饶,也只得躺在床上徒劳的挣扎着。黑色的鞭子不留情地落到她身上,间或划过她的敏感处和娇嫩的穴口,竟勾起她的反应,她的呻吟声渐渐变得媚浪,腿间也开始涌出丝丝蜜液。 事实上,莫彦禾虽然想羞辱白夜,但他此时手里拿的鞭子是玩具,而非刑具。“浮生若梦”的每个房间都放着这样的鞭子,莫彦禾挑的是较粗的一根,这种鞭子抽在身上,虽然也会痛,也会打出红痕,但一般而言一两天也就消了。 当然,某些特殊的房间,还配有作为刑具的鞭子,一顿下去,是真能让人皮开肉绽,躺上十天半月都起不来床。莫彦禾的房间也有刑具,是用来惩罚犯了错的帮派手下的;而浮生若梦一些特殊房间配备的鞭子,是给某些客人提供特殊体验用的。此时莫彦禾只是觉得白夜自甘堕落,想羞辱她罢了,倒还没恨她到拿刑具抽她的地步。他挑的这根鞭子,本就是作为性爱道具使用的,因此白夜会被抽爽也不奇怪。 虽然这样,能肆意凌辱一个昔日的豪门千金还是给莫彦禾带来极大的快感,而对方竟然浪荡到在这样的凌辱下也能起反应更是让莫彦禾不由骂一句:“贱货。” 他愈加刻意地抽向白夜两腿间的秘处,鞭子落到身上带来一瞬间的刺痛,又有些痒痒的,勾得白夜身体分泌出更多汁液,她被这屈辱的快感掌控,不由微张着双腿,方便男人的鞭子更多地落到她淫荡的穴口处,嘴里难耐地浪叫:“嗯……三哥,好棒,啊!疼……” “贱人!”莫彦禾看她的淫穴在鞭打下渐渐湿得一塌糊涂,看得男人下体胀痛。他解开裤扣,释放出那根庞大的巨物,径直深入白夜潮湿的体内。 她的身体已经在这样的凌虐羞辱下被完全地唤起,莫彦禾的入侵没受到任何阻碍,他的阴茎在进入白夜体内的一瞬间便被全然包裹,白夜兴奋地叫喊:“啊,好棒……” 她这犯贱的骚样让莫彦禾忍不住又重重地甩了她一个巴掌:“贱人,这么喜欢挨操?” 白夜在疼痛、羞辱和欲望的交缠下,心里防线已然崩塌,她眼里溢出泪,嘴上却放荡地喊着:“喜欢,我最喜欢被男人操了,是个男人都能操我……” 男人说得没错,自己怎么浪荡到了这种地步。她就是个婊子,一个谁都能上的婊子,不仅眼前的男人操过她,还有昨晚的张老板、强哥、韩止……她现在完全是个人尽可夫的贱婊子,男人给点钱就能操她,不给钱也能操她。 白夜眼里的泪越来越多,她有些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一瞬间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在监狱的时候。那时,她在小小的囚室里天天盼着外面的蓝天,无论受到多大的欺凌总是跟自己说“只要出去就好了”;可等她真的从漫长的监禁里获得自由,却发现世界早已非她记忆中的样子。她现在已经自由了,可困在这世间的每时每刻,怎么都好像跟在监狱里没有区别呢? “啧,浪货!”莫彦禾看她淫荡的样子忍不住骂了一句,抬起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