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房里只剩下了极昼和莫一鸣。 少女此刻还是双脚大开,毫不在意地展示自己被射满精液的性器。 “莫莫,帮我清理一下。”哪怕把所有的呻吟都压在了喉咙里,极昼的声音还是带着沙哑,下一句染上些许笑意,“用下面哦。” “是的,大人。” 虽然之前郝梧和贺幽都脱了个精光,可莫一鸣现在还是规矩地穿着白衬衫和黑西裤,他明白这次不是极昼让他用性器取悦他,只是换了个器官帮她清理罢了,所以只拉开了裤链,把勃起有一会了的硕大阴茎抵在穴口。 穴道狭窄,但由于之前已经被操了好一会,现在承受这等凶器也不算辛苦。 肉棒拓开阴道,顶到子宫,那里被射得满满的,被顶一下都会有别人的精液从宫口漏出来,莫一鸣缓慢深重地刺激子宫,还在宫口周围打圈,试图用冠状沟刮出尽可能多的精液。 “嗯……”她绵绵地发出一声。 在只剩个龟头插在里面的时候,穴道里的爱液、精液混合成白一块透明一块的浊液,被大量推出来,也许是现在极昼比较敏感,也可能是不小心刺激过了她的敏感点,她颤颤地又喷了点爱液出来,洒在狰狞的肉棒上。 莫一鸣觉得,这还不如让他继续看活春宫呢。 他用尽自制力,再次插到深处。 随着抽插的动作,他的黑西裤上也都是深色的水点子,几乎是半小时过去,他都快要到了射精的边缘的时候,龟头带出来的终于只剩下了透明的爱液。 莫一鸣喘着气,干涩地说:“极昼大人,清理好了。” 极昼的瞳孔都有些抖动了,花房外面缓缓拢上夜幕,被操了一下午,都数不清高潮了几次,要不是她能用神秘随时填充体液,说不定会立刻脱水而死。 “嗯~?清理好了?可还是穴里还是有液体诶。没有清理干净呢。”她怀着恶意说。 莫一鸣无奈,只得绷紧了囊袋,再次挺腰,把肉棒深深埋在体内。 这是个永远清理不干净的地方,到了后面,莫一鸣一边哭着说“对不起”,一边又把好不容易清理了一个小时的穴灌满精子,虽然没有受到断手断脚的惩罚,但他不得不认命地继续清理下去。 又因为自己射得东西会比常人的更粘稠,不仅更难刮出来,而且把这处销魂蚀骨的洞穴弄得更加黏糊,肉壁与肉棒之间摩擦力极大,明明爽得脑髓都想射出去了,却不能射,这让莫一鸣每干进去一次都像是受刑。 射了第二次,青年几乎崩溃,他不管不顾地掐着极昼的腰,快速操起来这具柔软多汁的肉体,几乎要把龟头都干进子宫里,把子宫当成第二个阴道。 到了第三次,极昼也快要在丧失意识的边缘,高潮连绵起伏,把肉棒都绞得发痛,阴蒂肿成了花生粒大小,每次蹭到莫一鸣的衬衫,都要喷好几股淫水。 接近第四次,莫一鸣已经忍不住想哭的心情,声音沙哑又带着哭腔,不知道是在说“对不起”还是“求您了”,是“原谅我”还是“让我射”,可哪怕意识都要破碎,他还是没敢把肉棒拔出来,还是一下又一下地操到深处,叩着子宫。 “……行、行了……”极昼难得说话都有点结巴。 莫一鸣如蒙大赦,把鸡巴拔了出来,龟头已经充血至深紫色,一拔出来就带出一泼爱液和精液的混合物。鸡巴一出,“啪”的一下打在阴蒂上,惹得极昼细细地叫了一声,喷了出来。 他把对方大开的双腿并拢,让大腿肉固定住肉棒,把它按在阴蒂上。 随后,快速抽插起来。 敏感至极的阴蒂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刺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