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洲在那之后告诉了姜柠他的编号,朝她挥手告别。 姜柠笑着目送他消失在拐角,脸上的笑容淡下来。 她今天想回去了。 极昼代替姜柠过了死后的一天,这一天可以算是充实忙碌,至少有新的人和新的事在等她。可他们等的都是姜柠,一旦谈及第九灾厄就会色变,并让她少说几句。 这两个身份都不算舒坦。 回到花房,多了两个男人跪在门口。 其中一个带着眼罩,身材高壮,能认得出来是郝梧,另一个年纪看起来堪堪过了十八,是个扎了个低马尾的黑发少年,他的视线黏在地上,好似是在数地上的灰尘。莫一鸣准备好了小甜点和花茶,正在门口等着她回来。 她轻盈地飘过这两人,等待莫一鸣的解释。 “极昼大人。这位是新的清道夫,队长想请您亲自验货。” 郝梧还恪守着第九灾厄接见条例,面对她的时候不看也不说话,他穿着一身西装,肌肉把白衬衫胀得鼓鼓的,此刻端正地跪坐在门口,听见莫一鸣说话后才明白她已经回来了,于是恭敬地将头伏在地上。 旁边的少年开口,也许没完全度过变声期,他的声音干净温和:“尊敬的女士,您好。我等渺小的人类一直感恩您对我们的宽容与仁慈,也竭力想要以卑贱之身为您作出些微末的贡献,希望您能随意使用我,以此偿还一星半点人类所承的恩情。” “我是贺幽。还请您不必为了我的无聊名字浪费心力。”说着,贺幽也将头伏在地上。 极昼晃悠悠地绕了这两人飞一圈,然后说:“把衣服裤子都脱了。” 虽然心里疑惑,但贺幽乖巧地应答,将西服外套褪下,再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 “喂。”极昼坐在半空中,把那只赤裸的脚丫子踢在郝梧胸口,“还有你。你怎么不脱?” 被踢了一脚的男人本以为自己的肋骨会断掉,但那一脚软绵绵的,比起责罚更像是挠痒痒,郝梧不说话,开始脱衣服。 他的动作慢条斯理,极有分寸,像是在舞台上的脱衣舞。 等到跪在地上的成了两个裸男,气氛就完全不对了。 也许是因为紧张,肉棒软软的垂在地上,郝梧已有三十岁,阴茎已经比肤色更深,黑色阴毛浓密地覆盖在根部,显示出极强的性张力;贺幽身体白净,阴茎粉色为主,毛也稀疏,看上去攻击性较弱,但那两人都有着不俗的本钱,勃起后肯定突破二十厘米。 “嗯~哼~那么现在开始,你们两个自慰吧。谁射得慢有惩罚,但是先射的没有奖励。”极昼笑着大声宣布,让三个男人雷在当场,看见没人动起来,她有些不开心地补了一句,“从现在开始到射精,手要是停了一分钟我就切掉你们一根手指!” 让本不旖旎的气氛雪上加霜。 男人撸动起自己的性器,虽然在生死攸关的时刻,但阴茎也许是与身体分开的系统,两根肉棒很快就随着快速的撸动站立起来。 贺幽还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粉嫩的性器很快就流出水,他着重刺激头部,爱液把龟头包了一层,他撸动的时候包皮在上面滑来滑去,发出“咕啾”的淫靡声响。 郝梧虽然已经迈入大叔的行列,但精力还是很旺盛,又因为工作忙碌疏于发泄,囊袋鼓鼓囊囊存了满袋子精液。现在还被剥夺了视觉,他不知道那位大人是不是将视线放在了他身上,正看着他自慰,这种未知感和接近死亡的恐惧让他更加敏感。 “莫莫,你要不要猜猜看谁射得快呢?”她支着下巴看莫一鸣,露出暧昧的笑容,“莫莫的话不一样,猜错了没有惩罚,猜对了有奖励。” 莫一鸣像是被迫给一根青菜深喉,但此刻又不得不作答:“极昼大人,我觉得……呃…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