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包里了”。 周行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淡粉的短发恰好遮住了她白细的脖颈,刚才她委屈什么呢?越想越是心痒。 徐薏放了学还留下补了会儿作业,她的作业已经攒到了被威胁请家长的地步了。 等到落晖洒满整片天,徐薏提着包路过四楼时,停了脚步,左转向走廊尽头的那个教室走去,徐薏小心地探了个头。 周行竟然还没走,与此同时班里还有一个人正在收拾东西。 徐薏靠在门上,那人看她奇怪得很,又望了一眼周行,心下了然,抱着一摞书、一个空着的包离开了。 周行看着窗外,晚霞红火,枝叶梢头已有了星斑,只是不起眼,跟着归家的人亦步亦趋。 远处的人三三两两,松松散散又分分合合,车也多,穿梭往来之中差点就要擦上那么一分半点,于是高声骂低声咒各执一词,与那说着课业繁重压碎时光的哀伤万分的不同。 徐薏看着他,那时云离得很远,教室里暗得多,桌角割得不平整,木刺擦伤了她的指头。 徐薏走近,脚步声不大。 “我们在这里做吧?”徐薏微微垂头,脸又红了半边,“不会有人看见的”。 明天是清明节,大家都要赶回去祭祖的。 “你是想被人看见吧?” 周行转过身,逆着光,音调间没有起伏。 徐薏咽了咽口水,也没朝他看一眼,说道:“我回去了”。 但徐薏步子没动,欲望写在脸上,一向如此。 周行开口:“勾引我,就做”。 徐薏的胆子终究没那么大,“去……厕所吧?”她提议道。 周行轻轻摇头,手搭在窗台的拉杆上。 黄昏很短,慢慢移下山头,周行的侧脸染上昏橘,喉结也偏着光,徐薏要踮脚才能够到。 徐薏不会勾引人,学这么久也不会,她只懂得胡来,想一出是一出。 风吹起徐薏的短衣,停留在窗台多年的小石子被推下楼去,砸中一只刚好路过的蚂蚁,垂直压进泥土里,无声无息。 “啊……” 徐薏捂着嘴,可声音还是从指缝间漏出,徐薏膝盖并拢顶着墙,艰难地站着,周行托着她的下胸,手指不断揉捏着她敏感的乳头。 徐薏的胸长了没有一斤也有半斤了,酥软嫩滑。 “不难受么?”周行问。 因为他猜她现在一定湿了一大片,黏得难受,痒得发慌。 徐薏靠着他的肩,侧过头,小声说:“你亲我一下好不好?” 周行低头,徐薏就凑上去了。夜幕降临,校园里的灯全打开了,有人往教学楼上望了一眼,依稀见得迭在一起的两个身影,和徐薏在她着迷的味道里沉沦的模样。 “回去吧,等会门卫要上来查楼的” 周行扣好她的胸衣,他一开始就不打算在这里干她,再不停就停不了了。 徐薏关上窗户,拉起他的手,说了句“那走吧”。 周行顿了一下,“你不怕被人看见?” “哦”,徐薏便松开了他的手。 行走在广场上的人已是寥寥无几,周行双手插兜跟在徐薏后面,漫不经心却很引人注目,远看的近看的都在暗暗庆幸。 可帅哥却说了句败兴的话。 “明天来我家,嗯?” 徐薏停下,两人便撞在了一起。 徐薏抬头,不高兴道:“我今晚不能住?” “我换了锁” “换了锁?” “嗯”,周行拉起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换锁为什么不能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