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去吗?”宋玲一问。 徐薏又望了一眼,陈娴已经自顾自地走了,而高雅在身后跟着她又时不时回头看。 “走吧”徐薏低着头,踢掉一片不知从哪飘来的落叶。 宋玲一以为只是朋友间的一些小打小闹,并未多问。 徐薏有几天没来找周行了,当他在夜店里看见陈娴和高雅在一起却没看到徐薏的时候,他觉得有些不对劲。而且陈娴从他进门便一直盯着他看,毫不避讳。 周行才坐下没多久,就有一个男人靠了过来,穿着个西装,三十好几的模样。 “你好,你是周行?” 周行坐在高脚椅上看着他,活脱一个生意场上的笑面人,偏瘦不高。 “你是?” 他拿着杯酒,在周行身旁坐下。 “我姓赵,赵江庭” 他伸出了手,周行不太习惯,但还是礼貌性握了一下。 “我听说你一直在打工啊?不想念书吗?” “有话直说” 周行虽然态度不好,但言语还算文雅。 “你觉得这家店怎么样?挺赚钱的吧?” 周行真没多少耐心,他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打算离开。 “诶诶,等会”,他拉住周行,“我是想来找你做生意的”。 周行等着他继续说。 “你想不想做调酒师?你看,就那个”他指了指吧台边上的人。 周行觉得他太荒唐,直言:“我不会调酒”。 “调酒学起来又不难!”他激动着,“难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 “你想想,你长得这么帅,往那里一站,岂不是日进斗金?” 周行的脸冷下来,“你还是找别人吧”,说完便走了。 男人看他面露凶意,已知谈崩,觉得惋惜不已,这是一种重度的资源浪费行为。 兄弟们看他脸色不好,多疑问了句:“咋了,行哥,那男的和你说啥了?” 周行摇头,走到人群中坐下,骂了句:“脑残”,随后便和他们打起了牌。 但还没玩过瘾,警察来了,说是要查身份证。 今天太倒霉,于是就此解散,一行人从后厨溜走就各回各家了。 周行还没走,他靠在后门旁拨了个电话。 关机,睡这么早? 周行仰头,揉了揉眼睛,感觉有点醉了。他直起身往家里走,路灯有点暗,晃眼好像看到个重影,接着警察就出来了,收摊啦。 周行走得很慢,他又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还是关机。 今晚月亮真大啊,又大又圆。 算了,放她一晚。 * 周行那天难得没逃课,而徐薏也没有迟到,周行站在校道的榕树下,一身的黑色,只有他不捧着本书读。 徐薏看了他两眼,又两眼,才走到他面前。 她顶着许多人的目光,大言不惭道:“我昨晚手机放那儿充电呢,没注意”。 清晨的阳光刚刚爬到山头,只负责发亮还不能够晕染。 “我以为你死了?”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徐薏苦笑,确实是快死了。 周行伸手想去柔她的脸,顿了一下,最后只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怎么了?”他问。 徐薏摇头。 “吃早饭没?” 还是摇头。 周行挑开她的刘海,露出她迷惘的眼睛。 “去食堂买点?” 徐薏那一刻是真的想抱他,但却反而推了他一把,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