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掰开你的臀肉,看充血的阴茎像烧红的铁棍,在水穴里进进出出,操出大滩乳白色的淫液。 “余、余倬…别…嗯啊啊……” 他低低一笑,“叫得好浪啊…怎么不怕被人听见了?” 忍着被快感刺激的泪水,你竭力压低声音:“拔出来…嗯啊啊……” 甬道在敏感地收紧,夹得肉棒生疼。但是,你越夹反而越让他捣得用劲。 余倬黑眸沉沉,咬牙恨恨道:“嘶哈…骚逼是被我肏熟的,奶子也是被我玩大的,你怎么还想着去勾搭其他野狗?被我肏还不够?嗯?你怎么这么浪啊?” 你颤抖着回答:“…我…没有…呜呜…” 可是,他现在不信你的话。 龟头顶着脆弱敏感的宫颈不断地戳弄,健臀强有力地来回摇摆,让鸡巴疯狂猛烈地抽插着泥泞不堪的逼穴。你则死死地咬紧嘴唇,不敢发出淫荡的呻吟。 最后重重一顶,他在你身体深处痛痛快快地射出浓精。 你不禁失声痛哭。因为清楚地明白到他是真真切切地带你进到了一个万劫不复之地。 余倬双臂及时揽住身体往下滑落的你,恶劣地问你:“骚宝贝,我喂的精液是不是很好吃?” “呜呜呜…你给我滚…呜呜…我恨…唔!” “你”字没来得及说出口,余倬已经重重地堵住了你的软唇。 「…不许说…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能恨我?」 一吻结束,全身瘫软的你却挣扎着用力甩了他一巴掌。 余倬生生挨下你的巴掌,仍没松开抱你的手,“余清鹤,不是说日久生情吗?怎么操了你这么多次,你还对老子没有半点情意?你真的只把老子当工具人?” 光线柔和的玄关壁灯打在你皱着的眉头上,一颗眼泪悬在长睫上还未砸下来。你鼻头哭得红粉,仿佛是因为哭久了才导致声音艰涩,话卡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余清鹤,你就不能骗骗我,说你其实很喜欢我吗……”余倬说着便将头埋在你肩窝,脊梁微微颤抖着。他的伤心从来都是隐忍克制的,这次竟会在你面前如此失态。 但只有余倬知道自己卑劣如昔。以前诱惑你与他共赴火坑,现在又他口口声声恳求你爱他。他像是一个吸食你生命力的病人,让你在欢愉中一点点沉沦,捆绑着你与他一起溺亡。他又像化学毒素一样悄无声息地蔓延至你的整个身心,在给予你快感同时也埋下痛苦的祸根。他认为只有你回应他的爱意,你才不会抛弃他,他也就不会是条没有人在意的可怜虫。 但你以为,这可能是他之前尝过被人放弃的滋味,他不想再经历一次。他真的是条摇尾乞怜的狗而已。 “余倬,我们之间没有可能…所以,你别发疯,我也不会让家里不管你。我们回头,好吗?” 余倬抬头,盯紧你的微红双眼迸射出恨意,“我回不了头。” 情绪终是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你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质问他:“那你想怎样?把你自己毁了也要把我毁了吗?” “那你呢?你是想把我逼疯,然后再把我送回牢里?” 你看着他微颤的眼睫,心口感到一阵窒闷难捱。 “错是我们一起犯的,你怎么能只想着把我丢了?” 他的一字一句砸在你心上,问得你愧意漫生。 缄默半晌,你到底是心软地回抱住他,说:“那你就准备和我一起活在黑夜里吧。” 直到黑夜被日光刺破那一天的到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