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你都会愧疚得想打自己。这么说并没有夸张的意思。你感受到的压力很大,尤其是赵云岚女士那头施加的。她甚至每周都会给你的班主任打电话询问你最近的考试成绩,但凡出现一点滑坡的迹象,你免不了一通“说教”。她对余倬倒是不管,顶多就是给你送补汤时顺便多带一份。 如此窒息的情况一直持续到高考结束。而期间能让你稍感喘息的便是余倬了吧。不高兴时,喊他到天台等你,让他当个妥妥的人形抱枕或者让他想办法给你带校外的奶茶和炸鸡。这也是你仅有的快乐了。 大学开学前的暑假,你跑到一家超市做兼职。超市里的售货员多是些说东家长讲西家短的大妈,就爱在空闲时聊八卦。当听了关于乱伦男女自杀殉情的事后,你的表情有一瞬的僵硬。大妈们以为你年纪小,没怎么听过腌臜事才颇显不自在,转头便移了话题。 「禁忌是因为超越世俗而不为世俗所容,还是因为它本身就是个错误?」 「因为荒谬现实无法拯救那对乱伦的有情人,所以他们才寻找死这种消亡带来的无济于事的拯救吗?」 「这些不幸者被人骂疯癫是否已经变成这个世界的纯粹景观?」 「乱伦者最后都会被绝望溺死,还是都会活在暗无天日的世界里?」 深夜无法入睡时,你总在思考着这些问题。但是,想到舍弃与余倬的关系,难受便开始从你心底溢漫出来,又仿佛是有什么东西丢失了一般,整颗心都是空落落的。很快,你又有些惊恐,因为你意识到自己是真的生出了点不该有的喜欢。 当面临无措时,你喜欢躲避。这就好像遇上一道不会写的数学题,明明知道它占据着重要的分值,你还是会习惯性地跳开它。直到迫不得已的时候,你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实在是无计可施的话,你则会在心里进行自我劝导:没事,另择他题也能补回来。 兼职上夜班的余倬回家,见你总是躲在他,以为是你在闹脾气,气他好久没和你玩。 “清鹤,你别气了。”余倬估摸着你出门的时间,强忍睡意起来向你认错。 你甩掉他的手,背对他说道:“我们该结束了。” 余倬有一瞬希望是自己头脑昏胀出现了幻听。可是,你决绝的背影让他心冷。 “为什么?” “你当我是腻了。” “呵,腻了?还是想摆脱我再去找别人玩?” 未得你回答,他一手猛地锁住你的细腰,一手扯烂了你的t恤裙。然后,狰狞粗壮的阴茎被他从内裤里掏了出来。紫红的茎柱涨得骇人,被他轻车熟路地塞进窄小的逼穴。 你猝不及防地被他压到了身下,来不及挣扎只好顺势半倒在玄关处的置物柜上,靠着双臂支撑着身体。如今又被他如此粗蛮的狠顶,胸口的两团绵软都被压得扁圆。 “狗东西,你怎么敢…滚出去…嗯嗯啊…!” 性器更加勇猛地往里面顶入,直到龟头撞到穴内深处的宫颈,鼓囊囊的卵蛋紧贴在艳红穴口那里再也塞不进去。 这是第一次没有橡胶薄膜的隔阂,只有肉棒与肉穴亲密无缝的厮磨。余倬的欲火因此越燃越旺,双眼微微泛红,一个劲地想把你操死。 他嗓音有些发哑,“…死也不滚。” 余倬的双手还大力地揉着你的奶子,挤压出各种形状。娇嫩乳珠也逃不了蹂躏,被他肆意玩弄,直到变得又红又肿。 “淫狗…!放开…啊啊!”你被他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火热粗硬的肉棒在紧致的逼穴内冲刺贯穿。催生的快感令你头脑发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