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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口侍


里那位尊贵大人,嘴里对徐星朗,一番歌功颂德。要不是徐相国肃清奸佞,匡正天下,老百姓们哪里有太平日子过。崔太守背稿似的,说得乐乐呵呵,

    徐星朗一字不听。

    他只听苏美娘头上珠翠摇得厉害,樱桃小口里呜呜咽咽,柔弱而不能承受的可怜,叫他恨不得一入到底,捅得她生疼,去触她紧闭的喉关,去感受那两片嫩肉摩挲过冠首的极乐。

    只是想想,阳物涨疼欲裂。

    在苏美娘口中存在极强地抖了抖。

    徐星朗轻嘶着,转而控住她的粉颈,带着她往前,冷不防,根子没入泰半。

    几乎刺入喉关。

    “呜呜……大……人……”

    呼吸混乱不堪,苏美娘双手环住他腕骨,像在求饶。

    嘘。

    徐星朗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撩起眼帘,眸中春光不经意流泻,他动情了。

    “不许出声,乖乖含着,若你含得好,自有奖赏。”

    他的声音很轻,像一道凉风,钻进耳里。

    不同于与旁人说话时的冷硬。

    攥着书信的手撑在膝头,每次他掌控苏美娘脖颈向后退时,退出小半肉刃之际,纸角都会擦过她的面颊。

    苏美娘望向他如同冷玉雕成的指节,意识渐渐松软起来。

    迷蒙间,眼睫如垂死蝴蝶,微弱颤抖着,蝴蝶护着的瞳仁中倒映徐星朗恶蛟似的肉刃,他把刀尖喂进她口中,又慢慢腾腾破进,故意作恶一般,几度临界喉关,坚硬如铁地戳着,或轻或重,偏偏不肯入关。

    深处两片嫩肉,不是她的喉,而是自己仅存的理智屏障。进去容易,但他会忘情,会痛不欲生。

    他痛苦,又愉悦,粗重喘息一一憋在识海中,轰鸣欲裂。

    脸上不显,根子自会说话。

    其实他的阳物生得很美,不作恶时颜色单薄,像夏日荷蕊的尖,粉嫩洁净。这样白皙如玉的男人,那里也生得白净,只有几缕微不可见的银丝,偶尔被苏美娘察觉,成了如镜湖面折射的雪光。

    正因为洁净,涨硬时青筋虬结,龟头直挺挺翘着,渐深渐沉,有时清液会从铃口溢出几分,带着一股蛊惑人心的香气。

    这股香,此时填满苏美娘唇舌,投石入湖般,令她裙下泛起阵阵涟漪,水汽快满了出来。

    “……嗯……吃、吃、不下了。”

    她娇喘着,一句囫囵话也说不清。

    引得徐星朗无声微笑。

    冰冷指腹带着薄茧,慢慢收拢,把她完完全全控在掌心,再度拉近,这一回,他戳破了自己仅存的屏障,彻底忘情了。

    苏美娘听见他粗重的喘息,散发浓浓情欲。

    车外奉承滔滔不觉。

    迎风旌旗哗哗响着。

    像在践行某种吊诡的喝彩。

    这些,通通只为车室内这位无名天子。

    而无名天子风仪出众,眉目如铸,一身雍容闲适的气度,正掌住她的脖子,做着如此淫靡皮肉的恶,或前或后,随意取用。

    他堕入一场美梦,合上眼,只有喉结仍醒着,滚动着。

    与手上节奏相映成趣。

    偶尔几次,眼光扫过信面,瞥见笔墨列成的一串字,苏美娘仿佛见到每个字被拆开,如同水坑里的蚊幼,正在蠕动。

    她与王氏日夜相对,见字如晤,甚至能从脑子里回响起王氏对着她时那种慈爱的神情。

    其实不必徐星朗接着念,她能看清,上面明明白白写着:

    眉儿,阿娘想你想得紧,你爹不让我说,我偏说,你是娘亲肠子里爬出来的,我们娘俩一心,叫我怎么不念不想。阿娘一定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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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在等吗?

    粗长一章,献给宝子们,大家吃饱吃好。接下来更新要等下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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