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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口侍


空隙说话,她只能用眼神表示疑惑。

    大人怎么不读了?

    大人?

    与前世一样的眼神,清粼粼的。

    小口含得却很勉力。

    只不过命她含住龟首而已,就已经这么勉强了,仿佛要被撑裂似的,每一次进出,都像征战挞伐。徐星朗盯着她,目光冷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人,荣城太守携官署诸人前来拜送,是否允准这群人近前?”

    马车外突然传来传报。

    苏美娘被突如其来马嘶声吓着,两颗糯米牙不慎扣下,无意识地轻咬一口嘴里庞然大物。针刺似的酥麻感叫徐星朗拔回思绪,抬手扣住苏美娘。

    他本就侧坐,长腿斜前伸展,云履前端抵住车门。

    吱呀一声。

    两扇车门当即错开一道指宽缝隙。

    暴烈辰光伴着热风一块透了进来,一同暴露的,还有门外来禀者黎黑的一张脸,银甲折射的光恰好掠过眼角,像被刀割过,苏美娘心口骤凉,吓得就要爬起来,却被大掌狠狠按住,动弹不得。

    云履继续向前施压。

    车门榫卯处发出让人齿冷的轻响。

    咯吱咯吱。

    听得苏美娘止不住发颤。

    光线钻进车里,缓慢展开,眼看光亮的边缘就要波及她。

    “呜呜……”

    苏美娘心急如焚。

    想退开,可她的挣扎,相较于端坐在上的男人,好比投石入海,白费力气而已。

    她怕,不是怕自己含弄男人根子的淫浪模样暴露在众人面前。

    而是马车外阴森沉闷的氛围。

    旌旗如林,持戈列队。

    无论是护行的禁卫军,还是钦天监诸方士,这群人不苟言笑,活像木雕成的,没有一丝丝情绪,唯徐星朗马首是瞻,只听他一人号令,气势森严,压迫人心。她被这股杀伐之气所震慑,恨不得躲起来,哪怕缩进徐星朗腿间也好。

    “叫他上前来。”

    徐星朗道。

    “是。”

    队伍停止行进,延绵数里的长队,只能听见旌旗迎风簌响。

    不多时,脚步逼近。

    靴底擦过官道上细沙,每一步走得是既巴结又小心。

    有几分唯恐大声语,惊扰天上人的意思。

    来人不少,为首者眼小面肿,大腹便便,大热天裹着朝服,汗珠不停从冠帽缝隙间往下滑,爬了满面。

    “荣……荣城太守,崔……崔正阳叩见相国大人,问相国大人安!大人为国为民,劳心劳力,下官……下官感佩不已!”

    来人诚惶诚恐。

    隔着几步,窥见车里龙章凤姿似的人物,当即扑通一声跪伏在地,他身后的下属们见上锋跪下,争先恐后跟着,朝着车室缝内跪拜,高声请安。

    苏美娘已经是惊弓之鸟,哪里还受得了这些人热情的奉承声。

    她一怕,吞咽都忘了,口涎越泌越多。

    冠首泡在她口中,几欲融化。

    徐星朗斜睨着车外乌泱人头,掌住苏美娘精巧下颌,徐徐向前,缓缓延后,口涎润泽他阳物上的青筋,引导她,顺从他的节奏,一吞,一吐,再吞,再吐。

    苏美娘如同受惊小雀,只知道乖巧地服从,眼看大物在口内进进出出,不安地将他衣摆都揉皱了。

    “起吧。”

    这话是对荣城太守说的。

    嗓音出奇平稳。

    有股生人难近的清贵。

    别说车外那群官员跪地,不敢直视他,哪怕直视,这样一张清冷矜贵的脸,谁能想到他正在做什么。

    徐星朗闭了闭眼,深吐口气,手上幅度加快。

    得他首肯,马车外一片谢声。荣城太守身型肥胖,年过半百,一边爬起身,一边不忘奉承车M.zGxXH.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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