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渡云问:“那男方、不对,念念男朋友上过门吗?” 宁昭同笑,示意傅东君:“就是他们的队员,已经见过了。” 懂了,意思是念念是女方。 苏笙心里有数了:“那礼节还是要尽到。我听说广东那边的人都比较传统,礼就备重一点,别让人看轻了念念。” 吴琴也附和:“广东那边嫁娶礼给得重,多准备点,有备无患。”崔青松甚至已经在考虑跟着他们飞一趟了。 毕竟是儿子,喻蓝江还是很上心的,早早就说了要跟着宁昭同飞一趟,礼单也在心里过过一边:“她给准备了一箱茅台,两块老班章的普洱茶,还有一些补品和烟什么的,哦,现金红包也准备了好几个。” 傅东君听着点了点头:“既然小张把念念当女方看,这个也差不多了,礼太重了以为我们把闺女上赶着送他们呢。” “?” “?” 这礼还不够重吗? 苏笙和吴琴对视一眼,意识到自己可能开腔太早了。 宁璚扑哧一声:“差不多得了,我出嫁的时候阿娘什么都没送。” 韩璟瞥了闺女一眼:“没把你逐出宗谱就算好的了。” 宁昭同闻言,笑眯眯的,语调甜蜜:“觅觅,你怎么能这么说阿娘呢,阿娘可是把天下都送给你了!” “……” 宁璚哭丧着脸:“哥,从现在开始你提醒我,我再也不说话了。” 说到这里,韩非想起一件事,对崔乔道:“该挑个好日子,将你写入宗谱才是。” 崔乔一句“什么你们竟然没把我写上宗谱”还没出来,吴琴已经皱着眉头发话了:“什么,你也配上同同的宗谱?” 崔乔:“……你是我亲妈吗?” “我早三十年就想把你跟同同换换,别装得跟第一天才知道似的,”吴琴诚恳,“你自己看看,你何德何能能混上同同的族谱?” 崔乔含蓄:“吴琴同志,退休了嘴寂寞可以去练老太太说唱,而不是天天在这里贬低你唯一亲爱的儿子。” 吴琴摇头:“我自己生的祸害,是不是贬低我不知道?” “……” 难得看崔乔吃瘪,众人恶意地哄笑了一通。 宁昭同早早就看见崔青松为难的神色了,按了一下韩非的手:“吴姨,这是大家开玩笑闹着玩的,不是什么正经事。” 崔乔好像还想说什么,让她横回去了,只能低头吃饭。 的确,还有一件事没解决。 初七上班,初六就该走了。 陈碧渠搭着沉平莛的专机回北京,一截登机路一步三回头的,看得瓅瓅眼泪汪汪的,也看得夫人忍不住骂道:“差不多得了,弄得跟永别似的!我北京房子又没卖,孩子假期我就回来了,一副我抛妻弃子的样子几个意思?” 封远英忍着笑,把小珍珠接到怀里。沉平莛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夫人……”小陈统领委屈死了,“那一年到头也见” “一年到头锤子一年到头,”她也不客气了,打断他的话,“给我把你那调过来的心思都按下去,你学刑侦又不是学缉毒的,来云南还能镀金啊?我跟你说清楚啊陈碧渠,乱折腾我打断你的腿……” 十分钟后,陈碧渠蔫头耷脑地上了飞机,在舱门口跟小珍珠挥了挥手。 沉平莛看他一眼:“舍不得?” 陈碧渠叹了口气。 沉平莛没有追问,片刻后,也轻轻叹了口气。 陈碧渠一听:“您是叹什么气?” “她骂了你那么久,”沉平莛幽幽道,“都没有骂我一句。” 陈碧渠:“?” 封远英:“?” OOC了啊领导OOC了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