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没有她重要。” 即便,那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事情。 四四方方的墙壁,没有窗,也没有开灯,所有东西都只能隐约见到一个轮廓。 手铐还没有弄开,宁昭同趴在硬板床上,有点费劲地蹭了蹭腿上被蚊子咬的包。等终于蹭舒服了,她松了腰椎,叹了口气。 妈的,囚徒健身被动小燕飞是吧——这两年怎么老是坐牢。 一门之外,两道晦暗的目光。 安娜靠在墙上,轻声道:“她看起来非常平静。” “她一直都是这样,”巴泽尔道,“她其实会对着很多人笑得很开心,她的导师,那些中国人,街头扶了她一把的女人……除了我。” “巴泽尔……”安娜都愣了一下,“我” “我很好,”巴泽尔打断她,“我想跟她待一会儿,可以吗?” 安娜凝视他片刻,转身离开:“我帮你关掉监控。一小时。” 巴泽尔推门进来,发现床上拱起来的线条没有一点动静,连呼吸导致的起伏都非常微弱。他关门,盘腿坐到她边上,沉默了好一会儿,吐出了一句有点干的解释:“我洗过澡了,换了新的袜子。” 应该没有什么味道吧。 宁昭同闷闷笑了一声:“是的,你闻起来很不错,很清新。” 他跟着笑,眉眼柔软了一些:“抱歉,我暂时不能打开你的手铐。” “我理解你的为难,但我还是想申请一下:能不能把它拷在我的身前而不是身后,这个姿势实在有点难受……”她语速很快,说完后把脸埋进枕头里,“你们想知道什么?你们确定我知道吗?” 巴泽尔看着她,用不太标准的中文问道:“是‘你’,还是‘你们’?” “你是说,你和你的队友有不一样的目的吗?” “我从来没有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他小声道,“宁,我只想给你我的爱,你不理会也没有关系。” “你曾经想过囚禁我,”她偏头看他,强调,“现在你成功了。” 他被那一眼刺痛了一下。 她继续道:“巴泽尔,谢谢你的帮助与爱……但,我很早之前就说过了,我们的结合是不受祝福的。” “是的,”他垂下眼睛,神情里蕴着悲伤,“宁,十年过去了,我不得不承认有些山是很难翻越的。对不起,宁,我早该承认我的爱会带给你压力……对不起,你这次来到美国或许是个错误,如果是因为我,那” “嘿,嘿巴泽尔!”她打断他,笑道,“我是来参加一个会议的,你不能说我是因为你而来,我很想念约翰和苏珊。” 他笑得有点发苦,摸了摸她柔顺的黑发:“你想对我做一个完美的告别,我明白,宁。你甚至都没有拒绝我的邀请……我是说,你在床上,抱着我,就像这样,我们就像一个人,你简直像我的妻子。” 他比划了一下,措辞有些颠三倒四的,最后有些失落地放下手,小声道:“……‘为这个缘故,人要离开父母,与妻子连合,二人成为一体’。” 这句圣经几乎念得她心头发酸,她有点费劲地把自己翻过来,侧躺着对着他:“我没有怨恨你。” “我知道,是的,你总是那么宽容。” “不是,巴泽尔——”她有点不知道怎么说,而后失笑,“等等等等,为什么是我在安慰你,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们想知道什么?” 巴泽尔看着她。 “你不能说吗?”她猜测,“我觉得、唔、巴泽尔!你要做什么?!” 他从后面一把把她搂进怀里,咬上她的耳垂:“宁,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东西拦在我们中间,明明我已经握住你的手了,也愿意接受一切。哪怕阿莫斯分享着你的爱,哪怕你一年来美国一次……可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到底是什么在阻止我们?” 那一张国籍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能量,安娜明明知道她根本不是间谍! 她的裙子已经被他掀到腰间了,她扭头大骂:“你疯了吗巴泽尔!你要在拘留室的摄像头下强暴我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