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紧得有点过分,也不知道是她有意收紧还是一直在高潮。他稍稍顿了一下,抬起她湿漉漉的屁股,打量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看见自己撞出的白沫子。 她外阴没有毛发,光洁一片的阴唇被他这么撑开,看着甚至有点触目惊心。 他难得生出了一点不自在,好像自己正在侵犯一具尚还稚嫩的身体,可她动了一下酸软的腿根,竟然低声地求他继续:“怎么了?还想要,给我好不好……” 好不好。 尾音轻轻落下,轻柔的,缠绵的。 他听在耳朵里,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身上最烫的地方不是底下那根还插在她身体里的东西,而是胸膛里沉稳跳动的心脏。 于是他觉得,她好像有些不同。 他开始继续进出,但放轻了一点力道,还极耐心地给出了一个吻,从鼻尖掠过,到达她的耳畔:“喜欢我这么操你吗?” 她依然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细细喘着抱住他的脖子,硬硬的乳头在他的胸肌上摩擦,能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的共鸣。他有一把很漂亮的嗓子,低沉浑厚,大抵是有一些种族优势。 她一边缩着脑袋躲开他的气息,一边想着,他再刻意练习一二,或许能光凭说话就撩得人头骨酥麻。 “怎么不说话,不舒服吗?”他问,语调几乎是温柔的,但底下动得半点不含糊,“我特别喜欢跟你上床……我不喜欢个儿矮的,但跟你一样高的都没你那么紧……唔、是不是又高潮了?你真的好敏感……” 她架不住他猛烈的冲击,这样的碾磨则是完全无法忍受。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泄了多少回,感觉屁股下的床单全都是湿的,而最要命的是本该在高潮后消退的快慰竟然还在逐渐爬升,她发出一声抽泣,感觉到熟悉的前奏。 他毫无意料,只是觉得自己也快到极限了,春水潺潺冲破防线淋了他一腿的时候,他惊得骂了一句“我操”,打着激灵射了出来。 估计素得长了,射得有点久,一股一股打在她软烂湿红的腿间。他刚射完还没怎么软,留恋地在入口处蹭了蹭,看她眼神迷离地瘫在枕头上,在余韵里喘息着哆嗦,几乎掀不开眼皮。 “趴下了?不行啊,以后得多练练,”他摸了摸她的脉搏,感受到慢慢平缓下来的节奏,放下心,低头吻了吻她咬得嫣红的嘴唇,“没想到宝贝儿你还会喷啊,真厉害……” 她腿都还在轻微抽搐,有气无力地伸出一个中指。 他怀疑:“这是邀请我?” “……”她连忙把手指按下,不太有杀伤力地骂了一句,“混账东西……” 他翻到一边去抱住她:“怎么骂人只会这一句。” “混蛋,”她推他一下,果然没推动,“我要被你弄死了。” “对不起,本来中途觉得该停了,但没忍住,”他诚恳道歉,又笑,吻了吻她还带着泪的睫毛,“疼不疼?” 她摇头,把脸贴在他胸上:“你不能那么用力,黄体破裂我会被送去急救的。” “啥、啥破裂?”他真没听过这个词。 她直接摸过手机拍到他脸上,困倦地蹭了蹭他的肩头:“自己查,看完抱我去洗澡。” “不是,你就这么当老师啊?能不能直接跟我说,我看字儿脑袋疼。” 她抬头瞪他:“谁是你老师?” “……也是,”他想了想,拿过她的手指解了锁,“那我看看,我好好学习。” 谁乐意当她学生,老子缺老师吗? 缺对象还差不多。 嗯,现在不缺了。 第二天一进门,酥酥和Arancia受了好大委屈似的喵喵喵扑上来,宁昭同一手搂一个,一闻,明白了,因为昨晚洗澡了。 “喵!”酥酥爬到她肩膀上去,“喵!” 他们好坏! Arancia不甘示弱,蹲到她另外一边肩膀上:“喵!” 迫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