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铰好的一团物抛下,就见一阵烟岚再起,等落在那白眉小猴的手里时,已是多了一面小红皮鼓和两根棒槌。 当下那猴儿不敢再闹,只跨起小鼓,手持鼓槌,在阶前游走噪动,果然那鼓声灵动,虽是畜类,但被它敲打的极是悦耳动听,且它边打边舞,时不时还翻着筋斗,只引动的满室内不论主仆俱都来看。 就在众人注目间,忽觉眼见一亮,原来竟在不知不觉间,那台前的羊脂玉屏,竟已化做了水晶玻璃般的透明,一时岛主身后的烛光自那透明的屏风射过,这为众人觉。 待大伙将目光移向那玉屏风时,那屏风的八位美人,也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变幻了形态,有那含羞浅笑的,也有那微嗔薄怒的,还有那意态慵懒仿佛自睡梦中被人推醒,打了个哈欠,憨态可掬的。且随着白猿行法愈急,各位美女在那鼓声的催动,纷纷扭动蛮腰,牵动玉手,竟在那屏风上隐隐流动了起来。 正在众人看的意醉神迷之际,却忽听得那鼓声一止,再转眼一看,那小猴竟是鼓着个素囊,再不擂动小鼓了!大伙正在兴头上,忽然间法术嘎然而止,不由一阵唏嘘,鲍氏三兄弟此时是翻身欲捉得那小猴扯着它脖要它赶紧作法。 未想一旁的黄岛主反笑着维护它道:“它这是在要挟讨报酬呢!众位且将就着给它些果,也好补它一番辛劳。” 黄岛主这一边话音刚落,就见那漫天果雨只打得那白眉小猴哇哇乱叫。其中犹以鲍老二为起戏,一面大力砸着果,一面口里嚷道:“撑死你这屁大点的猴,老要看美人,给我变来!!” 那小猴挨了鲍氏兄弟几下重的,一时呲牙裂嘴,只吐着舌头不理他。一边厢黄岛主见了,却又喝骂它道:“是你自己闹鬼要讨果,此时已得了,怎么还在这里作怪,再不擂鼓,小心我用雷火烧你!说完即将玉指甲一伸,已自岸上烛火摘得一朵火花来。 小猴见此不敢作怪,当下急急的撕了两枚果在素囊里,这边嚼边开始打鼓。而那玉屏风上的八位美人也随着鼓声动作的愈法灵活起来。只片刻功夫竟是每人持定手中乐器,兀自演奏了开来。 那猴儿见自己事情已完,却是舒开长臂连抱带夹,捡起了一地的果,自找了一处清静的地方慢慢享受。那阿甲对着眼前的美女竟无兴趣,反对着那猴儿甚是在意,一味的盯着它瞧,只恨不得将它捉在手里。 再说那玉屏风的八位美人,此时演奏起手底诸般乐器,故然是仙乐飘飘,动听之极,天音背后竟又藏着女孩儿家低喘长吁的呻呤声,一时间这乐声,不但动听,加动人。只惹得群雄振奋,一旁陪持的女孩儿家双目泛红。 张入云身上一轻,忽觉身边两位佳丽,竟已在这时倚偎在自己怀内。当下里烛光昏暗,女儿们轻衫薄露,一时在火光下妙体横阵,若隐若显显其妖娆。一时耳边淫声霏霏,张入云取手竟往对方怀中探去,只刚一沾到对方一点肌肤,便闻得怀中女一声娇哼,只荡得他魂飞魄散,一点道心转眼就要抛到九宵云外。 谁知正在这时忽听得鲍氏兄弟大声喝道:“太不过瘾!岛主大人,能不能将这八位美人请下来,与我们陪酒同乐,这有意思!” 那黄岛主见闻,只口中笑道:“这有何难,当下只扬手一个霹雳,打在那玉屏上,瞬时间就见那屏风里云幕四起,转眼竟从其内飘荡了出来。而屏上那八位美人一时也乘着云雾纷纷抱琴扶萧飘至众人席案上,每一人都是身轻如燕,齐在案上作舞。 当下鲍氏兄弟大声加好,只纷纷伸出手掌欲拉住众美女**着的玉足,想将起扯进怀里狎弄,哪知众女身形竟是灵动之极,任三兄弟怎样的手也是捉摸不到,至后来反将小脚挑起,勾弄着三人面颊胸腹,只逗的三兄弟淫兴狂,哇哇大叫却也无可奈何。 再看另外三名汉也是如三兄弟一般的掏摸不到,他三人还不如三兄弟手,加无济于事。 唯南宫璞面前抚萧的女,想是喜他年轻俊秀,却是将**轻舒反勾在南宫璞腋下,只任南宫将手掌轻沿着佳人**摸索至花心深处,当下不但不恼反惹得佳人娇笑,一时那女口底淫声连连,却连南宫璞身旁两位陪持的美人脸也红了,竟是紫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