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氏三兄弟人虽粗,却好尽兴,当下闻言只不答应,而是忙命众侍者将船身窗户紧闭。那一干仆人们想是怕这三人狠了,闻声也未等岛主令,便已照办。同时又落下窗前帷幕,一时间船外阳光一暗。可是殿内因是镶满了宝珠,仍是一般的亮如白昼,室内光线并不见丝毫减弱 那岛主见此,想了想,便命令众人道:“掌灯,将明珠遮起!”又回于身后解必昌道:“去内库抬我的玉屏风来!” 当下解必昌领命而去,众仆人也用纱罩将明珠宝光遮避,又取来十方玲珑的兽烛台,当下将灯点了,陡然间殿内已是变做了深夜,灯光摇曳处,气氛却是烘托了出来,鲍氏三兄弟见主人这般出力,纷纷乐开了怀。 不久解必昌即同了八个仆人抬回一面足两丈来宽,一丈高矮的羊脂白玉屏风,摆放在岛主面前。众人把眼观看,就见其上即描有八位手持笙管笛箫八色乐器的绝色佳人,虽只是画中人,但那工匠妙手,巧夺天工,一时竟将画中人描绣的如活人一般。尤其待一众人时间一长看着那画中人久了,竟觉其上诸位佳丽媚眼朱唇竟似真的在轻轻开合一般,直将席上人看了个目瞪口呆。 那岛主看出大伙心思,却又命众仆人将余下的八位客人席案上前来,环围在玉屏风前好看主人作法。众汉见主人真个识趣知味,纷纷干笑着挪至阶前。一时里看的仔细,那画中人愈法像是活了一般! 岛主见众人落定,这自解必昌手中请来一方白纸,又取出一柄金铰剪就在席案上将那白纸细细的剪了,众人不知岛主剪的是一方什么东西,当下只伸长了脖勾着观看。 只片刻里那岛主便将一团物事剪好,一时又长指甲挑了些灯油在手上,连着那白纸一握紧,陡时一道雷火冲起,裹了一团,当下岛主口中喝了一声:“疾!”,单掌一投,一道霹雳打在地上,瞬时间地上白烟蒸腾,竟滚出一只通体雪白火眼金睛的小猴来。 当下就见那小东西抖了抖毛,打了个喷嚏,搔了搔耳朵,顾盼神俊,眼中金光四射,极是可爱灵动,那阿甲现时一直躲在张入云身后,此时见了这般灵物,也不禁笑着自张入云身后探出头来。 再说那猴落了地,一时翻滚着在四下游走,当先看见坐居中央鲍大峰案上有果,一个纵跃已是上了案,却如人一般伸手来讨。哪知鲍大锋见了不但不给,反还一个弹指打在它脸蛋上,当下只将它打的如同星丸似的翻滚出去,待一屁股坐在地上,只痛的它口里吱吱乱叫,一手摸着脸颊一手摸着红红的屁股,满场的呼痛。憨态异常,直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再说那猴儿一时为鲍大锋打了,却还意犹未足,此一会却是换了南宫璞这一席,一时再不敢向男乞讨,而是改了向其一旁的一位陪侍女郎讨要。当下了女也甚促狭,只不与它,见它不请自来,伸手自取的时候,反倒伸开玉手将来小爪拂开。小时间一人一猴两下里厮夺又惹得众人大笑。 未知那猴顽劣,见闹的久了,眼见女却无别的伎俩,又惹的它恼了,当下将身一蹿,已是自那女郎宽松的纱袍袖口处钻入她怀里。 那女大惊,忙立起抓挠,只是那猴儿身即小巧,动作又灵活无比,却是仍她怎么用心竭力也是掏摸不到,反是为她自已心急之下手脚挥动,不免袍底春光外泄,直惹得众人又是一番大笑。至后那猴竟是钻入铛内,那女一来奇痒无比娇喘连连,一来羞愧难当却是不好当众掏摸,脸上一红心中即刻梨花带雨,险些哭了出来。 南宫璞此时见已闹的不成话,只得上前持定了女孩笑道:“谁教你不合惹它!这回可吃亏了吧!你若嫌害羞却还是我来拿它吧!”说完即是探手沿着女雪白的大腿伸进其玉跨之内,一时挠动半日,手里忽猛地一颤,方道:“是了!可被我捉住了!”说完将手一提,果然自己两指间正提着那小猴的头皮,一时给了它个耳括道:“不想你这卷毛牲畜也是这般好色!想行酒见色!等来世投个人身吧!”说完又用席上金汤勺打了它个爆粟,这将它放走。 为此上,那猴儿知道厉害,再不敢上桌只在席前讨要。 黄岛主一时笑毕,也对其喝道:“还敢在这里贪玩,行功做法!”说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