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厘。”郭达鼓励道。 容佑棠感激称是。 转瞬,庆王复又谈起之前的话题: “外祖母大寿,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出席。”赵泽雍关切嘱咐:“不拘大小事,有需要尽管开口,本王已吩咐管家,自明日起,日夜安排人过去协助。” “殿下如此重视,老祖宗知晓必将十分欢喜。”郭衡赞道。 “孝顺长辈,本应该的。” 闲聊片刻后 郭达忽然提起:“对了,我听说平南侯昨夜突发急病,可有此事?” 容佑棠诧异扭头:“昨儿进士宴杨大人还好端端的啊!” 伍思鹏捻须微笑,兴致盎然道:“坊间传闻,韩太傅的独子有意求娶平南侯的嫡长孙女。” 老天,那辈分要怎么算? 世家嫁娶联姻错综复杂,韩杨斗了大半辈子,一旦结亲,双方家族及旁系的称谓要大改了! 容佑棠目瞪口呆,他还真没听说此奇闻,一时间心潮起伏。 “原来如此。”郭达摇摇头:“怪不得平南侯突发急病,十有八九是被气的。” 赵泽雍淡淡道:“韩如昆多半要失望了。” “他两家势同水火,断不可能握手言和。”郭衡摇摇头。 几个老定北侯的旧部也凑趣,隐隐露出隔岸观火的幸灾乐祸之态——当年老定北侯战死后,他们很是受了一些排挤,对狂妄自大的平南侯极度不满。 两刻钟后,茶会散席。 庆王亲自将舅舅送出院门,容佑棠随同,而后一同返回书房。 “刚路过月湖的时候,我看见九殿下在学划船。”容佑棠好奇问:“您不是说要等到中秋后才允许吗?” “昨日进士宴,他看你们划船采花,好奇缠着父皇许久,得偿所愿,父皇特许天气凉爽的清晨学习一个时辰。” 容佑棠忍俊不禁,揶揄道:“九殿下理智得很,直接越过您去请示陛下了。” 赵泽雍挑眉:“倘若事事都顺从,他能懂得规矩利害?” “殿下所言甚是。”容佑棠笑眯眯,进屋自行倒滚水。 “不能喝茶?” “宋慎嘱咐忌口两日。”容佑棠把滚水放在盛着瓜果的冰瓷盆旁边晾凉,顺势问:“殿下什么时候抓住草上飞的?” “半月前。” 容佑棠好奇问:“他说您扣下了他的‘狐狸皮’和积蓄?” 赵泽雍走到多宝架前,抬手取下一小小玉盒,不疾不徐道:“没错。他仓促逃离京城,来不得取走藏匿在紫藤阁的传家宝,是两本秘籍,讲述暗器制作和毒物养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