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看前几天那仗势, 还以为你和商人彻底决裂了呢。” “怎么会, 他可是我的宝贝,我怎么舍得。” 陆鸣之:“……”那你当初还那么漠不关心。 拿了药又让陆鸣之搞了桶热水, 疾雪匆匆赶回宿舍。 桂云扶依旧躺在床上, 半边脸埋进了被子里, 在昏暗的灯光下, 显得苍白脆弱。 疾雪把药瓶放在旁边, 将帕子放在水里浸湿, 抓过桂云扶的一条腿。 他的腿瘦而长,小腿的线条匀称紧致,摸起来的手感软和细腻。 “芙芙。”疾雪叫他:“转过来点,我帮你弄干净。” 桂云扶没睡着,感觉到有异动, 眼睛睁开了些, 因为刚才叫得太久,声音还有点哑:“我自己来。” 他休息了一会, 找回了点理智,只觉这个姿势很奇怪,也不想让疾雪多看。 “别害羞嘛。”疾雪仍抓着他的腿。 “谁害羞了。”他想把腿从她掌中抽回来, 但疾雪的劲不小, 根本没法让她松开, 索性把腿伸过去,在她胸口轻轻一踢,这力道很小,更像是一种勾引,他笑问:“你就这么想占我便宜吗?你可真坏。” 疾雪不上钩:“你忘了自己还生着病了?” “……”她这样就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松口了,桂云扶躺回去,把手背在眼睛上一盖,催促:“那你快点。” 接下来,二人没了交流,安静的屋内只剩下哗啦啦的水声。 疾雪确实是在专心帮他清洗腿间的东西,除此之外没有多余的动作。但桂云扶闭上眼后,其他方面的感官就格外的清晰。 疾雪才擦了一轮,他就紧紧抿着唇问:“好了没?” “我怕没弄干净,再擦一遍。” “不要。” “听话嘛。不弄干净难受的可是你自己。” 不管桂云扶怎么说,只要疾雪不放手他就不能躲。 擦第二轮的时候,桂云扶雪白的耳尖已经红透了,在心里骂了疾雪不知多少遍。 “好了。”疾雪对他的腹诽毫无察觉,彻底洗干净以后,把帕子丢回桶里,拿过药瓶。 “我还管陆鸣之要了能喝的水。喏。”她把杯子和药丸递到他面前:“要我喂你吗?” “不用。”经历过刚才,桂云扶现在只想跟她保持距离,撑着身子坐起来,避着她的视线,就着水将药丸咽下去。 疾雪道:“那你好好休息,过几天就好了。”接过他手中的杯子放到一边,等桂云扶躺回床上,上去替他把被子盖好以后就准备走了。 这里怎么说也是男弟子的宿舍,而且马上天就要亮了。她现在不走,等会儿就不好出去了。 等等。 这怎么有种偷情的感觉? “疾雪。”转身的时候,桂云扶忽然叫了她一声。和刚才不同,嗓音里已经没了欲情所致的沙哑,显得很平静。 “怎么?” “……”他垂着眼睛不看她,话到了嘴里就是说不出来,最后只淡淡道:“没事。你去吧。” 疾雪点头:“我中午下课了再来看你。” “随意。来不来都行。” 没拒绝就是想让她来。 她已经充分地理解桂云扶的暗语了。 折腾了一晚,天已经蒙蒙亮,疾雪懒得再回宿舍。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醒了,没有宿醉的感觉,相反,她亢奋得不得了,甚至还能再出去跑几个圈。 虽然昨晚的出格行为她现在想起来是有点过分,但反正桂云扶又没生气,就当是赚到了。 刚才给他擦身体的时候,她顺便把自己的袖子也洗了,现在天气热,才刚走到学堂衣服就已经彻底干了。 今天大部分弟子的灵植都已经成熟,疾雪为了找柳南,也跟着众人来到灵田山的山脚。 结果,他人又不在。问长老,长老依旧是那三个字——不知道。 这人到底跑哪儿去了? 庄晓月气鼓鼓的:“他要是在,我怎么说也要去骂他几句。” 疾雪问:“他最近是不是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旁边听到她们对话的梅班弟子道:“我听说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