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武林盟与碧心门因何结仇?”唐昀一边说,一边那染血的折扇就碎成纸屑落到了地上,他低头看一眼,走到马车旁又问:“你们两个没事吧?” 江眠摇摇头:“不知从何时起,武林盟就开始处处找碧心门的麻烦,父亲本和苏盟主是故交,也不知道是生了什么变故。” “看来只有找到单三元,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苏盟主是怎么死的,这世间只有他知道了。”白秋令重新骑上马,再向四周看了看,便打马先行。 “嗯,这一路,辛苦二位了。”江眠放下帘子,声音闷闷地从车厢里传出来。 * 从正西的碧心门到西南山中的飞星谷,路途不算十分遥远,一行四人却也走到江月辉手臂上那一条黑线长到了肩膀。 马车停在飞星谷门口,凌君正巧又刚刚采完药路过。他背上背了个背篓,身边还跟了个淡紫色长衣的少女。 凌君眉心紧锁,看着这似曾相识的场景,不悦道:“怎么,又要死了?”他见白秋令和唐昀都在外面站得挺直,偏过头朝马车里望了一眼,又道:“谁要死了?” “谷主怎么开口闭口都是‘要死了’,那本来不死的人岂不是都要被谷主咒死了?”唐昀食指挽了个剑穗,目光与白秋令一同都落到了司徒念君的身上。 少女天真无邪,全然不似那眉眼间总是淡淡愁容的临海山庄大小姐。 唐昀指着司徒念君,挑挑眉正要问个一二,凌君突然干咳两声朝前走了两步,道:“不死的人你身边那位自己就可以医了,还至于送到我这里来?——忆挽,这两位是唐昀唐阁主,还有白秋令白大侠。” 白秋令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向那行礼的少女颔首示意。 “唐阁主好,白大侠好!” 司徒念君全然不是司徒念君了,问候的语气充满了好奇和雀跃,真的像了十六岁的少女。她手臂上挎着竹篮,里面装了些草药,伸手就去接凌君背上的背篓,乖巧道:“舅舅,这些我拿进去,然后去备好茶点。” “嗯,去吧,当心用火——还是让你师兄他们来,你今日是不是还要识药?” “我这就去!”淡紫色融进周围的植物,司徒念君轻快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薄薄的一层雾气中。 凌君走到马车前,突然掀开帘子的动作把江眠吓了一跳,他条件反射抱着江月辉就往后退了退。凌君看他这动作也是发愣,唐昀见两人莫名其妙在静谧中对峙,以为马车中生了什么变故,于是也从小窗探进去查看。 “你们这是......” 江眠手里已经捏着一枚桃花镖,随时都像是要脱手而出。他看看凌君又看看唐昀,小心道:“阁主,我们可是到了?” “......把你的暗器放下,我们已经到飞星谷了,这位便是凌君谷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