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阮半夏直接愣在了那里,这好端端的,怎就忽然提到了孙子? 她看了旁边那些抿着嘴笑的妃子们,郁闷的嘟了嘟嘴,“老头,大祁与大梁开战,跟我生不生孩子有什么关系?” 皇帝睨了阮半夏一眼,语重心长的道,“这西域可不比大梁,你以为大梁是那么轻轻松松的就能打下来的?” 见阮半夏不说话,皇帝拿起桌上的牌,规整的放在了一堆,“如果开战,尧儿势必要亲自上阵,如果那时候你再生产,会是一件很辛苦的事。” 阮半夏从皇宫出来,脑海里一直盘旋着皇帝的话。 她知道大梁的士兵不像西域那样不堪一击,否则当年,大祁与大梁一战也不至于打了整整五年。 之所以要研究火药,也是因为她深知这一点,只要有了火药,对付大梁就会容易很多,只是……想到邓青云,阮半夏的心中百般纠结…… 不过话说回来,阮半夏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她好像月事有一个月没来了,如果不是皇帝今天提及,她倒还真把这事给忽略了。 回到太子府已经很晚了,阮半夏倒也不便这时候请太医来给自己把脉,把这事记在心里,她便回房。 今日,夏钧尧倒是早早的回了太子府,现在已经把自己脱干净靠在床上等阮半夏。 阮半夏进去的时候,就看见夏钧尧坐在床上,身体靠着床栏,手里拿着一个小东西把玩着。 听见开门声,夏钧尧转过头,看向她,“回来了。” 阮半夏一边脱衣裳,一边抱怨,“老头真是上瘾了,玩个牌都能连续玩好几个时辰。” 说到这,她想了想,“看来是要想想用什么办法治治他,让他戒了这牌瘾。” “呵……”夏钧尧一声低笑,“这世上也只有你敢说治治父皇的话,要是换成别人,早就打下天牢了。” 阮半夏脱完了衣裳,爬上床,掀被子盖在身上之后,便直接躺了下去。 夏钧尧挑了挑眉,侧身压在她身上,低眉看着她,“怎么,累了?” 阮半夏伸手抵在夏钧尧的胸口,脸上现出疲惫之色,“嗯,累了。” 夏钧尧抬起手,抓住胸口的那两只小手,俊脸朝下逼近…… “夏钧尧!”阮半夏忽然出声,“不要了,我真的好累了。” 以前阮半夏也借口说累,来逃避这件事,夏钧尧早已经习惯了,他将阮半夏的手抓住按在身侧,勾起唇角,邪魅的笑了一声,“无妨,这种体力活,我做便是。” “不是!”阮半夏用力挣扎,一脸的抗拒,“夏钧尧,今天真的不行,你别……” 如果说阮半夏以前也会小小的挣扎,可只要夏钧尧坚持,她还是会半推半就的如他所愿,可今日阮半夏不是小小的挣扎,而是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挣扎,这下,夏钧尧总算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真的累了?” 阮半夏抬起眼眸,看着夏钧尧心疼的眼神,委屈的点点头,“嗯,累了。” 话落,她把夏钧尧推开,拉着他躺在自己身边,伸手抱住了他,“就让我这样安静的抱着你睡一晚,不好吗?” 夏钧尧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转身,伸手将阮半夏朝着自己的怀里拉近了一些,“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阮半夏弯起唇角淡淡的笑了一声,抬起头在夏钧尧的唇上轻轻的碰了一下…… 夏钧尧立刻低眉,狭长的双眸危险的眯了眯,“你这是在玩火!” “呃……”阮半夏抿了抿唇,赶紧将头低下来,靠在了夏钧尧的怀里,“没,就是想给你一个安慰的吻。” “呼……”夏钧尧用力的吸了一口气,“你这不是安慰……” 因为要参加早朝,每天夏钧尧都起得很早,一般情况下,阮半夏是不用做早饭的。 这天,夏钧尧照常起身,自己穿好了衣裳,束好了发髻,回身看见阮半夏睡得香甜,他临走的时候,在阮半夏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阮半夏迷迷糊糊的知道,夏钧尧起床了,她哼了哼,挣扎着想起来,夏钧尧见她实在困得很,便把她按了下去,“好了,好好睡吧。” 阮半夏又哼了一声,躺在床上继续睡了,器件连眼睛都没有睁一下。 夏钧尧倒也没在意,出去的时候,阮冬青早已等在了门口,见他出来,便翻身骑上了自己的马。 到了皇宫,两人朝着大殿走去的路上,夏钧尧问阮冬青,“最近,你姐姐都在干什么?” 阮冬青想了想,摇摇头,“没干什么啊,之前她在倒弄那个神秘的东西,但是后来没弄了,就在府上静静陪着她玩。” 没弄什么? 夏钧尧轻轻的皱了下眉。 他这个小小的动作落在了阮冬青的眼里,阮冬青好奇的问,“怎么了?” 夏钧尧摇摇头,“没什么,就觉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