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芭蕉一样躺在床上,闹脾气的推他,陈宴清一动不动。 他是看似温雅端正,实则蛮横强势,一身力道又大又狠,以至于做这些事的时候她始终奈何不了他。 不久之后便温软了身子,交织的呼吸声让人脸红心跳。 又大又狠的雨落在身上。 她终于没忍住,哭的好悲催。 ? 第五十章 摔倒·管家 [v] 第一次主动,玩儿的有些过火。 翌日不仅日上三竿起,膝盖也是酸疼无力。 成亲前陈宴清多睡硬床,无论冬夏都是一床被褥,这个习惯在成亲后自然被毫无意外打破,丫鬟给姜棠铺换了又软又舒适的被褥。 但再柔软下面也终归是实木,跪久了硌的慌。 做那个的时候陈宴清又不许她动…… 留下的淤青经一夜发酵,看着都耳尖发烫,上药又不好叫人帮。 陈宴清上朝了,她发小脾气也找不到人,姜棠裹在被窝里撇了会儿嘴,把情绪消化了还要一个人抹药,有时候她都不知道房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药,反正两人圆房后总没断过。 药膏偏凉,沁骨清冷。 但碰到破皮的地方也刺疼的想哭,胸口也难受的厉害。 他真是太坏了。 等收拾的差不多,外头紫苏掐点敲门。 “夫人可起了?” “快……等一下。”姜棠慌忙藏了药瓶,朝外头喊。 只是没防声音绵软,出口带着点哑。 紫苏应该猜出来了,领人应了声是,半晌没有动静。 床铺有些乱,要等丫鬟进来收拾,姜棠随意披了贱外搭,掀被褥下来,习惯性的光足踩在地上,起身的时候随即腿上一阵酸疼。 她没在意。 毕竟每回都这样,都习惯了。 她扶着床身下了脚踏,不过一点点的高度,弯膝的时候却忽然无力,只听“噗通”一声,姜棠跌倒下去。 “夫人怎么了?” 紫苏听见响赶忙拍门问。 姜棠小腿磕在脚踏,瞬间觉得眼冒金星,缓了半晌也没听见外头说什么。 粉竹是个急性子,等不到应答怕出事,她又自来和姜棠亲近,没多犹豫便推门进来,紫苏想了想也跟在身后,两人进内室的机会不多,平时洗漱都是大人帮夫人的。 此时铺一入内,便闻到夫人的香,偌大的屋子甜滋滋的,和以前大相径庭。 期间还夹杂了另外一种温热微淡的味道,让人说不上来,但仔细闻时又不自觉的面红耳赤,两人绕过屏风便瞧见一双墨色官靴,不远处倒扣着夫人的绣鞋。 抬头是昨夜夫人穿的睡裙,不知怎的斜襟带子断在一边,上头覆着大人的衣服。 这般凌乱纠缠的现状,不用想都知昨晚是何等惨烈…… “夫人!!”粉竹忽然跑过去。 紫苏也抬头,就见床面地毯上,夫人板鸭状的趴着,墨发凌乱,双眸愕然儿,披着衣裳都遮不住肩胛露出的微红,错乱交替正和沐浴时胸口那些相似。 此时初阳高升,照入屋内。 些许微光露在姜棠脸上,白嫩的肌肤间带着三月桃花的薄粉,面容干净中夹杂着另一种风情。 姜棠却不知她有多好看。 粉竹赶忙把她扶起来,姜棠捂着腿是又疼又羞,再没这般丢人过了,心里不禁对陈宴清多了几分埋怨。 “夫人伤到哪里了?奴婢看看。”粉竹着急的查看。 姜棠则别扭着,慢吞吞吐出一个,“腿。” 两人会意,往姜棠腿上看。 姜棠之前也穿过陈宴清衣裳,不过都是只有两人在的情况,今日她想着能先披着去换掉,谁知道忽然跌了一跤,被人看了个仔细。陈宴清的衣裳对她来说很大,穿在陈宴清身上是端方雅正,穿在她身上则是宽松性·感。 ……但又,很好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