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礼物。 她觉得紫苏说的对,陈宴清挺疼她的。 远的不说,今晚顺着给买了数不清的礼物,那礼尚往来,自己也要多疼疼他,陈宴清喜欢什么别的她不知道,但唯一知道的是就是……她喜欢她。 唔。 那就勉为其难当一回礼物吧! 终于他的小娇妻扒开了他一边衣裳,上手挨挨蹭蹭,然后啊呜一声啃上他的嘴唇,没什么技巧,还有些生疼。 换个人说不得以为她这是在报复呢! 陈宴清无奈的叹了口气,往后仰着脱离她魔爪。 姜棠不乐意的伸着手,扭着追过来。 “你干嘛呀!” 你不要你的小礼物了吗? 陈宴清制住她,暂时没有毁容的打算,捏着她的腰挪揄道:“你是礼物的话……拆的人不应该是我吗?” 嗯? 这话,倒有道理。 姜棠的动作一顿,朝他看了又看,然后盯着他被啃红的嘴唇,不免眼中露出遗憾,她其实还挺想自己动手的。 因为每次看他剥都很享受的样子。 但没办法,谁叫哄人的是她,今天就满足他的一点小要求吧! “那行吧!”姜棠扶着他下去。 自己躺到床上,仰面看着他,虽然人还乖顺,声音却有些勉为其难,“那你拆吧!” 又不是没被拆过。 她才不羞。 绝!不!羞! 可等姜棠被拆了丢到被子里的时候,那张脸没上妆却红的像虾,她抓着半边被子往上遮,里面脚趾忍不住踢踢他,“现在到你了,我要看你脱衣服……” “没问题。” 陈宴清勾唇,手往身上一放,缓缓拉着带子。 姜棠开始带着点小兴奋,瞧他就像拉帘子一样,层层展示着自己,而且还是多重帘,裹的比她都严实。 等多重帘被掀开,露出里面老虎的真面目,他对单纯的小兔子特别耐心,温柔的好似不带任何坏心思。 他先把自己的兔子伺候好,然后再图其它。 这只兔子今晚有些凶,竟想以下犯上。 陈宴清由着她,半推半就让她在上面,自己仰面看她时,又是一番和平时不同的风景。 她的发又细又软,垂下来落在身上,里面隐约的两只很漂亮,他抬手,勾起其中一缕软发,绕在她脸上。 “今天怎么这么乖?” 姜棠亲在他锁骨上,手摸上他的伤口。 陈宴清有很多伤,许多他自己都不记得是怎么来的,那些都是他艰难的勋章,是姜棠无法知道的过去。 因为她怕疼,每每看见就会心疼。 心疼的妻子告诉他,“因为紫苏说你疼我,我就想也疼你。” 她捧着他的脸蹭了蹭,现下还能笑嘻嘻的。 “我以后都疼你!” 陈宴清拨开她的发,眼睛落在里面的盛景,嘴角带着几分笑说:“这样啊……那我要更疼你才行啊!” “嗯嗯。”他能有这个觉悟姜棠满意,奖励的扑过来亲他喉结。 陈宴清倒吸一口冷气,开始忍着享受这种折磨,可直到姜棠任性的动口舔了舔,陈宴清眼神一变。 去他的折磨。 及时行乐才是正道。 老虎最终没忍住,被诱的露出了真面目,直接从她裙边溜了进去,按着她的腰恶意耸了耸。 亲他的姜棠动作一顿,忽简短的“唔”了声,几下软了身子落在老虎口中。 她嫣红着小脸,对偷袭的老虎怒瞪。 “你太慢。”还老蹭他。 陈宴清微一勾唇,剩下的就不由姜棠不控制了。 她才反应过来—— 之前的和风细雨都是笑话,陈宴清一直酝酿着。 然而怎么办呢? 她哪怕瞪人,也娇憨可人,很好欺负。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