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李燕云嘴巴半张地看着飘儿。 暗觉飘儿不会是在试探自己吧,这怎生是好,让朕去钩搭那个叶伊人,说实在,刺激是刺激了点。 可朕怎觉得有些别扭呢。 “飘儿,你怎地说出这种话来?”李燕云正色道:“朕又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朕是皇帝,她是使者,而且朕对你和你的那些姐妹们,都是天地可鉴比真金白银还真的真心呐!” 他的话,飘儿听得欣喜。 她眉目嫣红地点头,心里幸福的妙不可言。 可飘儿还是认真道:“皇上,若跟国事比起来,敢问孰轻孰重?” “自然是国事更重一些。”李燕云直言道:“嘿嘿,可若让朕因为国事放弃你们,朕宁愿让朕的儿子来做这个皇帝,从宏观而论国事第一,可在朕心里,你们都是第一,并列的,不分前后!” 他好听的话信口说来,几乎都不带思索的。 甜蜜之余,飘儿娇躯一软,依偎在他怀里,笑嗔:“偏你会说这些甜言蜜语。” “可皇上,若是你也感觉国事更重,那此举你非做不可了,看那叶伊人的意思,似是非要你放阮万钧回南越国。” “但是阮万钧对大宗来说也十分重要,若送给他们,大宗定然失去了筹码。而叶伊人要阮万钧的意思,也并未明说。” 飘儿语气停顿了一下,补充道:“但似乎是南越国皇帝,让她如此做的,可让人奇怪的是,他们也定知道大宗留着阮万钧是何目的,明知大宗不会放了阮万钧还如此做,这正是可疑之处。” 飘儿元帅说的话,句句说到了重点。 这让李燕云凝眉思虑,但想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见皇上发愣,飘儿红着俏面轻道:“夫君,当下你将对我们说的情话,变着法儿的跟那个叶伊人说,得取她芳心,我们才能知她内心所想,如此方便应对。”她脸色黯然:“虽然这个法子对她来说不公平,但从两国大事来看,这事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该夸她懂事呢,还是夸她懂事呢。 她眼中含泪不舍地看着李燕云,但碍于国事又颇为无奈:“夫君,你就答应吧,你此举说不定能减少不少的伤亡,若是真打起来,要死多少人,你可知?” 舍小义顾大局,不愧是飘儿元帅。 娘地,真是太难为朕了。 飘儿这幅模样瞧的李燕云心疼又感动,心里有些悸动,面上却正色道:“飘儿,你真以为朕是万人迷了,即便朕将情话变着法的跟她说,也不一定能保证她对朕倾心呐。” 飘儿依偎在他怀里,樱口芬芳轻吐:“我男人的魅力,我岂能不知?再说了我男人生的俊朗,又是皇帝,哪个女子不想投怀送抱?” 老婆让自己去泡妞,这事闹的,李燕云好笑。 她眉如柳叶,眸子媚意尽显,脸蛋如桃花般白中透红,美艳迷人,当即李燕云解她亮银甲的甲衣,她意料到什么,心中欣喜万分,鼻息咻咻,略显急促。 撒娇道:“你不去办国事,却想这些,早晚被你欺负死。” 她声若蚊鸣。 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口中热气吹打在李燕云脸庞,心中更是一阵痒痒,常无德那老头的欢愉散,果然厉害,他娘地,朕怎地感觉朕越来越强了。 看着她天生丽质地面孔,李燕云嘿嘿笑道:“办国事之前,先办家事。”开玩笑,家中红旗不倒,外面才能彩旗飘飘! 她玉面红润如血,羞地撇过头去,不敢看他,任他解开自己的甲衣布带。 当即李燕云在帐内吩咐外面的站岗兵士,没有吩咐任何人不见。 就此,帐内染上了一抹旖旎地春色,生怕外面有人听见,飘儿没怎么敢出声,但不得不说,这种环境下,心中竟掀起一股奇异地感觉出来,甚是刺激万分。 大好晴天,万里无云。 军营中,兵吼震天,马蹄声不绝于耳。 一身黑色龙甲,头顶着插着龙头金簪,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地李燕云,他俊朗地面色挂着淡淡笑意,神清气爽地自议事大帐哼着小曲出来,路过的兵士皆是单膝跪下行礼。 本想去安置叶伊人的营帐,毕竟谈判还没结束,大宗当以礼仪对待使者,安置她在此,目的是待皇帝想清楚,给她一个答复,而此刻李燕云反倒不急了。 冷冷她也好,趁此机会,去瞧瞧童清湫、廖颜、般若、穆红缨还有二公主她们如何了,后来才得知,这几个女子一大早的去就近的集市赶集去了。 而李燕云身为皇帝,处身在八万兵士的军营中,有八万兵士保护,般若自然也不用担忧好老虎哥哥的安危了,更不用像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