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乳头逐渐站起来,和乳肉不同,乳头稍硬一些,像是一朵坚强又柔弱的花苞顶在手心里。客秾几乎不敢用一点力气,只沿着皮肤的纹理慢慢摸。 柔软又美丽的小东西。 到客秾把甘宁翻过去趴在床上,她蹲在床下咬甘宁的腿根时,甘宁早已被她那样慢吞吞又温柔的摸蹭弄得浑身酥麻又无力了。 于是甘宁只能拉了一个枕头过来把头埋进去,任由客秾咬了腿根咬臀肉。她先是隔着那块儿不算裙子的蕾丝布料咬,接着又只在靠近臀缝的地方啃咬,后来掀了裙子、摘了尾巴,不知道她怎么弄的,那个尾巴竟然被客秾塞进她臀缝里。 客秾咬着她一块臀肉磨了磨,带着笑意威胁甘宁:“夹紧哦,不要让尾巴掉了,小狗的兔子尾巴掉了要被打屁屁的哦。” 说着还在甘宁臀上拍了两下,声音很清脆,甚至因为客秾咬得多了,臀上遗留着一些她的口水,手掌拍上去,清脆之余,还能听到肉体和水面拍打的声音。 甘宁把头埋得更深,却不妨喉咙里像是哭又像是求饶一样嘤了一声。 客秾没忍住,又在那臀上拍了两掌。床上的人没了动静,臀肉在灯光下晃了晃,声音更添脆嫩。 客秾下了决心今天非要叫甘宁出了声音不可,于是她捞起了甘宁的臀部叫她跪趴着,自己就在她身后,两瓣臀早已被她咬得不成样子了,牙印深深浅浅,细看之下还有两个泛红的掌印。[1] 她在咬上甘宁股间的软肉时,如愿听到了甘宁的声音。甘宁闷在枕头里,哼叫也闷闷的,随着客秾舌尖顶送,或是唇舌抿咬,亦或是舌指并用,她的声音高高低低、平仄不齐、韵律不一地荡进空气中。 因为闷,越发显得情韵绵缓。 客秾听在耳朵里,满意的直哆嗦。 于是她弄得越发卖力。 舌头还顶在嫩红的穴里,手指已经捻上了小小的阴蒂儿,另一只手竟然也不闲着,捏着臀肉揉搓,或是把内衣解散,伸手进去捏那两个嫩乳头。 甘宁哭也来不及,叫也赶不上,连喘息都不够用。 腰塌了、腿软了,膝盖陷进床褥里动弹不了,屁股上红白交接,牙印交迭,不堪入耳的声音从她嘴里散出来——她知道羞耻的,可因为那个人是客秾,她的唇舌挨上来,甘宁的脑袋里就噼噼啪啪像是接触不良的电线一样无法工作。 她不断沉沦在客秾制造的幻境里,客秾亲她,她会高潮,客秾咬她,她会淌水,客秾夸她,她就流泪。 客秾和她一起躺着,把她从枕头里剥出来,吻她被泪打湿的脸,叫她宝贝,她竟然拉着客秾的手去摸身后还好好夹在臀缝里尾巴,乞怜一般看着客秾邀赏,眼泪带着头塞进客秾怀里。 她听见客秾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她说:“小马,我的宝贝啊。” 甘宁在她怀里拱了拱,于是客秾又说:“我的狗狗,狗狗好棒啊,尾巴一点没掉,好厉害。” 甘宁在她怀里闻到了自己的味道,抬头去舔客秾的下巴,尝到了一点涩涩的味道。 客秾揉着她的臀,低头在她额上轻碰。 她的眼神让甘宁想起了她前段时间吃的一个巴斯克蛋糕,绵密,浓烈。 她听见自己这样要求客秾:“姐姐,一直爱狗狗,一直都像现在这样爱狗狗。” 客秾脸上漫出温柔的笑,在她唇上一吻,干脆又利落地回答:“一直都爱我的小狗。” —————— 要开学了我好忙啊好忙啊(一忙起来我就焦虑,一焦虑我就无法思考,然后一件事也干不好,之后就更焦虑) 西城第一美臀——甘宁小姐。 关于甘宁为什么头上戴着狗狗的发箍,但是裙子上是兔子尾巴这件事——因为客秾那个箱子里保存的东西比较散乱,甘宁没找到成套的,所以自己搭配了一套。 [1]此处的掌印非太监文里的那种掌印。(这里是名词,不是官职称谓)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