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蕾丝小裙,说是裙子,其实不过是一小块带着颜色的透明布料,连大腿根都遮不住,更不用说在甘宁身后,那布料更是只盖了一半的臀部,于是甘宁全身最挺翘的地方在蓬蓬裙的助力下,裸露在了客秾眼底。 客秾看的几乎呆滞了。 甘宁红着脸拨了拨头上的狗狗耳朵,忍着羞耻去拉客秾的手,却被反应过来的客秾揽着腰抱进怀里。 直到这时客秾才看清甘宁身后,原来那件小裙子后面竟然还有一个小小的兔子尾巴,被她的臀顶着,极白的一小团,有些颤颤地搁置在她臀后。 在那个兔子尾巴下面,客秾能很清楚看到甘宁的臀肉,从白色透明的类似纱裙内泄出来,嘟嘟地露在空气中,肥美优异。 甘宁被客秾包进怀里,却不见她说话,也不见她动作,心里便有些忐然。 她揪着一颗心,轻轻把脑袋拱进客秾颈窝里,叫了声“姐姐”,客秾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应了一声,然后才反应过来,歪头蹭一蹭她,手不规矩地伸到甘宁身后,沿着腿根往上,一直摸到了软弹的臀肉,之后就流连在臀肉之间,轻蹭或是揉捏。 甘宁越发觉得羞耻,她小小声地建议客秾:“别捏了……” 客秾深思有些恍惚,闻声只说:“好舒服。” 甘宁羞得连臀肉都成粉红了。 “姐姐,回卧室,回卧室好不好?” 客秾转头亲了亲她,手上加力捏了两把,又觉得不太够,吮着甘宁的耳垂咬了一下,才把她放开。 甘宁在她怀里敏感地抖了抖。 客秾放手时,甘宁眼里都蕴着一层波。 谁会想到用顾盼生辉来形容一个女孩子呢?客秾想。 这个人真是天才。 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形容词了。 甘宁在前面走,客秾却停在浴室门口不动,她看着前面人身后的小尾巴一摇一摆,臀肉一动一颤地走着,脚踝纤细,一步一步踩在走廊的地板上。 客秾昨晚擦过地板,此时正干净照人。 甘宁穿着那样的衣服走在上面,客秾只看着地板便能看见她裙下风光,唇肉又粉又小,看上去嫩的要命。 甘宁走了几步,左手伸向身后等人来牵,却久久没有动静。 她一转头,见客秾抱臂倚门,正看着她。 甘宁没了办法,她觉得自己完全没法开口说话,所幸卧室就在眼前,她干脆推门进去。 客秾在浴室里洗了脸和手,原本想冷静几秒,可她一抬头,镜子里的人脸上,红不是红,粉不是粉,眼里含着笑,嘴角带着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从粉红窟里走出来的人。 于是她也再不作拿捏,径直进了卧室。 却不想,卧室里又是另一种她从没想过的景况。 颜色很深的床单上,满身白肉细骨的甘宁跪坐着,细瘦的胳膊撑在身前两腿之间,上身往前倾着,头上那两只耳朵随她的动作也往前倾。 她身下穿着的小纱裙瘫在床上,后臀陷进床褥里,倒是留下那一小团白色的毛绒尾巴虚虚浮在床上。 甘宁听见开门声,转头过来,看向客秾。 客秾亲眼看着那颗兔子尾巴跟着她的身子甩了甩——这哪里像是人造的死物,分明是从甘宁屁股里长出来的小尾巴。 今天的夜晚,是从甘宁盯着站在门口的客秾,忽然嘴里“汪汪”了两声开始的。 客秾站在床前扣着甘宁的下巴和她接吻,四片唇两柄舌碰撞在一起,屋里尽是渍渍的声音。客秾顶着甘宁的舌头四处探索,或是顺着腔壁剐蹭,也会舔舐甘宁的牙膛,亲得甘宁倚在客秾扣着她的那只手上,没了力气。 客秾含糊着问她:“宁儿,还是姐姐的狗狗吗?” 甘宁越发把自己挺向她,用力点头,“一直都是姐姐的狗狗。” 客秾终于捏到了甘宁的乳儿,嫩嫩的小巧的两小团,挺翘地贴在手心,隔着布料,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