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影响,喇叭那扎人的话犹在耳边,换了谁……都不可能真的一点都不郁闷吧。 但在单位时林瑾瑜一直没给他问一句的机会,他就好像忽然之间变成了工作狂似的,不说话,只做事,别提多爱岗敬业了。 张信礼有点怀疑目前的正常表象是林瑾瑜刻意伪装出来的,但还不确定是否是自己多想。 “如果你感觉不好,必须跟我说,”张信礼道:“不要骗我。” “你想多了,”林瑾瑜说:“怎么这么想,我很好。” 他语气肯定,如抽刀断水,斩钉截铁,张信礼低头看他手,半晌,说:“你很久没笑过了。” 那种开心的,不出于任何礼节性的、真正的笑。 …… 一瞬间的沉默,林瑾瑜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自主握紧成拳——那是人在心虚时候无意识的紧张表现。 片刻后,他牵动嘴角给了张信礼一个他想要的笑:“……你太忙,我笑的时候你不在。” 实际张信礼不在的时候他更笑不出来。 林瑾瑜手上不起眼的小动作没有逃过张信礼的眼睛,他不动声色把这些不引人注意的小细节看在眼里,沉默几秒,故意道:“那就好,明天周末,带你去医院。” 林瑾瑜眼皮一跳,焦虑的微动作果然更明显了,他皱眉道:“不是说了没必要去吗。” “常规复诊也不用?”张信礼道:“为什么。” 同样的话反复问反复问,有什么意义?这句话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林瑾瑜整个人隐隐不如刚刚镇定,连语速似乎也加快了,他道:“确定,我已经说了很多遍我很好,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 从开始到现在,为了这个破病,都折腾多久,浪费张信礼多少时间、精力跟金钱了?不就是情绪不好吗,能怎么样?又不会死人,林瑾瑜想:求求你不要再问了,放着不管,我自己会咬牙熬过去的。 应该会过去的吧。 他用一种失望加质问的语气说:“你不相信我?” “没,”张信礼说:“我只是……” 只是不能确定,只是担心,虽然除了那天之外,林瑾瑜并没有出现第一次大发作时候的典型症状,比如长时间呆滞、不说话、偶尔大哭,可他心里就是隐隐有种不安感。 林瑾瑜说:“没有只是,别怀疑我,”他道:“不用操心我。” 张信礼眼里的怀疑仍未褪去,林瑾瑜察觉到了,他说:“我饿了,赶紧做饭去。” 民以食为天,一般来说发作的时候他不会喊饿,这理由张信礼没法拒绝,他起身接着去做饭。 林瑾瑜在背后默默看着墙上的挂钟。 十多分钟后,电饭煲传来滴滴声,冷饭已经热熟了,就在张信礼洗完锅,刚准备把切好的菜放下去炒的时候,他突然感觉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 “做好了没?”林瑾瑜从身后紧紧抵着他,把他限制在自己与灶台边的狭小空隙里,没等张信礼回话便轻轻咬他耳朵……他知道那是张信礼的敏感点。 事实上也不需要张信礼回答,桌上,灶边都冷冷清清,答案显而易见——只要没瞎都能看出没做好。 “别闹了,”张信礼不动:“什么都没开始炒。” “是么,”林瑾瑜还是抱着他:“我可饿了,等不了,”他手很大胆地掀开他衣服下摆,在他小腹上滑动,乃至于直入主题,碰更大胆的地方:“要么先喂我吃点别的,嗯?” 他动作很急,一种刻意表现出来的急切,好似真的忽然之间欲火焚身,什么也等不了了,张信礼目光闪动,没转身,去抓他乱摸的手。 “快点,”林瑾瑜圈着他腰,在他腰间摸索:“我看不见前面,你自己脱。” 他们有好些天没来过了,林瑾瑜知道张信礼喜欢什么,他喜欢干|他,也喜欢他用嘴——榻知道林瑾瑜在发作期间是长时间没有性|欲的,换而言之如果他有,就说明他没事。 林瑾瑜身高和他差不多,从身后抱他时把他牢牢压在身前,这和打架时候的上位一样是个强优势位置,张信礼一手撑在灶台边缘,另一手抓着林瑾瑜的手腕,试图利用转身的巧劲扭转这种位置劣势,但林瑾瑜很坚决,一直往前压,令他无法从狭小的空间里挣脱出来。 “别动了,”他在他耳边用气声说:“还没试过这里,真来太久了,我用嘴,你喂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