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望来,一脸苍白的司机,刚一抬手,身侧的白木煜便突然间杀猪似地惨嚎了起来。 “呜!痛死我了,谁搁前座搁一大石头啊。”痛嚎之中,白木煜的声音都变了调儿,瞬时间便将司机与吴环义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哇!白少爷,你没事儿啃我后脑勺为什么?这什么玩意儿?怎么嵌我脑瓜上了……”满头满颈子全是血水,四眼秘书整张脸早已经痛得泛起了青色。 说话间抬手抚向后脑钻心剧痛传来的位置,一摸下去竟在粘糊糊的后脑勺上触到了一颗小小的硬块儿,跟石头似的,居然刺破了头皮愣是嵌在了头皮下的骨头上。 “还真有石头啊?”四眼秘书忍着痛一咬牙,左手狠狠地一拽,好在这枚小硬块嵌入头骨并不深,应手便拨了出来。 “哎哟,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剧痛中,咧着嘴直嘬牙花子的四眼秘书赶紧腾出右手接在了后脑的伤口上,腥红的血液瞬间便从指缝间泌了出来。 心下一恼间,他左手一抬便将手中的小硬块扔出了窗外,一脸的怨恨:“,这都什么事……” “等等……”后座上,仍自捂嘴着痛呜的白木煜陡然出声制止,不过仍是慢了一步,那颗小小的白色硬块儿,早已经被抛到了车窗之外。 “那是我的大门牙,你小子缺心眼嗫?怎么就给扔了?”气急败坏一通怒骂,白木煜整个脸都绿了。 虽说这东西随便能换,可哪里有原装的好嘛?即便是装不上了,也不能就这么扔路边吧?万一碰着一饿疯的野狗,一口给吞喽嗫? 想着自己的大牙大有可能落入野狗之腹,白木煜整个脸瞬间由青转白,想想都恶心了。 顾不得再骂前座的秘书,一推车门便咆哮着跳下了车去:“找不回来我回头拿棒棰把你满嘴烂牙挨个儿敲下来。” “白少爷啊,您老可千万别啊……我也不知道啊……虽然到饭点儿,可……您这也太饥不择食了吧?” 哭丧着脸的四眼秘书赶紧也跳下了车去,听这嘴里胡言乱语的德行,倒霉孩子十有八九被白木煜一嘴啃出个脑震荡了。 “呃!吴爷,您老刚不是叫停车么?这会儿它停了……”呆滞着收回视线,快速机一缩脖子提醒起后面的吴环义来。 “胡说,谁说我叫停车了?我那是说梦话哩,你自个儿闯的祸,还想叫他帮你背黑锅不成?”吴环义两眼一瞪,脸翻得比书还快。 说话间再次扭头一扫手捂着大嘴,正搁车边地上扒拉的白木煜,一抹满脑门子的黑线,跳下车便向着马路对面的那处工地走了过去。 刚走几步,突然间又想起了什么,攸而扭头中一咧嘴,冲着满脸无辜的司机便道: “赶紧地,打电话订个餐厅,叫准备一桌好酒菜,咱一会儿到了就吃,你们白少爷今儿估计是真饿。” 十分钟之后,经过了一番简单包扎之后,已经止住了流血的白木煜与那磕碜秘书再次回到车里,不远处工地边向里远眺的吴环义看见后扭头便走了过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