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进怀里,挟着往车上走。 在他强硬的钳制下,席向月毫无反抗余地,很快被塞进副驾。男人俯下身帮她拴好安全带,调整带子时,指关节刻意在胸前蹭了蹭。 ? 席向月被电了似的发懵。 男人上了车她才醒神,盯着他看了半晌,问,“路行舟,你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夺舍了?” 他愣了两秒反应这个问题,然后甚感无聊和弱智地回过头,发动汽车。 路行舟开得快且稳,席向月好几次侧头看他,都是一副正襟危坐,旁无二心的模样,她还纳着闷儿这人今天把她掳来究竟想干嘛,已经开进车库。 已经到这儿了还有什么扭捏的必要,她跟着下了车,跟着上了电梯。 气氛平静到诡异。 直到房门合上,路行舟猛地将人捞起来,席向月闭了闭眼——在这儿等着呢。 但没想到这人直接把她带进卫生间。一言不发褪去两人外套,将她推进淋雨间,压在墙上,顺手打开花洒。 冰冷的水骤然淋下,席向月条件反射地缩了缩,将要出口的惊叫却被他覆上来的热吻紧紧堵住。 长舌直入,在口腔内翻动,勾她的舌,舔过贝齿。 呢喃道,“不是嫌脏吗?洗洗。” 水温渐渐升高,他身上的热度也传递给她。 他的吻又猛又急,几乎能算作是在咬,席向月感觉嘴唇被他吸得发痛,甚至破了皮,血腥味在口腔内弥漫开,路行舟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针织衫浸了水变得格外重,摩擦在娇嫩皮肤上有些微粗糙的痛感,席向月承受着他唇间的攻势,主动抬手去拉他衬衣下摆,解开衣扣,手顺着腹肌线条一点一点勾划。 路行舟立刻意会她的意思。 但长裙无处下手,只能拉着衣领处往下褪,席向月心想这条裙子不便宜,得叫他赔。一边配合地抬手,裙子啪嗒一声掉在地面,溅起些微水花。 她全身只剩一条薄如蝉翼的无痕白色内裤,被水湿透,隐隐露出阴阜轮廓和颜色。 男人的大掌立时覆上去,隔着布料揉弄。 却察觉到一丝不同,他暂时放过唇瓣,低头,将内裤往下拉,瞳孔紧缩,呼吸更重—— 她脱了毛。 上次处在醉酒状态,脑中根本没有余地观察细节,此刻在灯光下彻底暴露出来。 阴阜饱满,阴唇泛红,一条细缝往下延伸——不知是不是情感因素加持,他觉得很好看。 手指顺着肉缝探进去,前后滑动,他吻在女人耳边,低声问,“什么时候剃的?” 早就——大概是心智成熟,越来越懂得爱自己的时候。 每次经期光顾,尤其是夏天,粘粘乎乎很不舒服,索性做了脱毛。 手在男人精瘦的腰间掐了一把,“重要吗?你不喜欢?” 若是否定回答,她立马将他踢开走人。 但路行舟什么都没说,无声蹲下,以单膝跪地的姿势,覆上嘴唇,完完整整含住阴唇。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