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向月全身赤裸,背靠冰凉的瓷砖墙面,淋浴头洒出的热水浇在身前,顺着胸腹流下去。 冷热交替控制感官,下身还被他含在嘴里吮吸,轻咬,她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舌头滑进甬道,尽力在内壁舔舐剐蹭,体内翻涌着潮湿的胀意,热水全通过那个小口流出去。 或许被他吞进腹中,或许沾在他那张冷感十足的脸上。 快感一层迭过一层,她根本无力抵抗,浑身软得如一滩烂泥,手死死攀在光滑墙面,指节发白。 “唔…”她嗓音已经带了哭腔,伸手想要抓住他,“快…不要…要掉下去了…” 淅沥水声盖过他吸咬的声音,盖过她难耐的呻吟,但路行舟察觉到她此刻的无助,挪着腿往前一些,单膝跪地换成双腿跪在湿滑地面,头往前抵,伸手抬起她一条腿挂在肩上。 嘴上动作却一丝一毫都未放松,唇瓣包住穴口用力地吸,像要把她淫水吸干,灵魂抽走。 “啊...啊...” 有他借力,席向月有安全感很多,逐渐适应极致的爽意,全身心享受他的侍弄。 稍稍睁眼低头,路行舟的黑衬衣还挂在身上,西裤完整,只是被热水湿透,紧贴在身上,勾出分明的肌肉线条。 手不自觉穿过他发丝,轻轻按在后脑,挺起臀部,迎合他的动作。 男人握在腰部的手陡然变紧,掐住几道指印。 紧接着攀上去,抓住她空虚的胸大力揉弄。 “嗯…轻点…” 嘴上这么说,但下面那张嘴流的水更多,好像他越用力,精神和身体上的快感就越汹涌。 席向月绷着腰背,咬着唇,感觉快到了,要喷了。 路行舟第一时间接收到她的反应,指腹猛地按上充血的阴核,不留情面地快速揉动。 “啊!啊...” 一大股水喷薄而出,席向月脑内混沌一片,仿佛上了天堂。 她身体往下瘫时,路行舟大掌揽住她好似无骨的腰,站起来。 迅速褪掉身上所有衣物,再次紧贴上去。 席向月高潮余韵还控制着身体,喘息声不止。他全裸的肌肉线条匀称的身体靠上来,带着不容抗拒的热度与威压,好像真的会吃了她,连骨头都不会剩。 难得对他产生一点恐惧,“不,先不…”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吃进嘴里,舌头在口腔内大肆搜刮,叫本就气短的女人更加难以呼吸,脑中缺氧般空白。 炙热的大掌落在臀上,他又抓又揉又打,力气不小,席向月说不清是爽多一点还是疼多一点,总之呜呜咽咽地叫着,哭着,骂他混蛋。 可她所有声音和反应只叫路行舟更加兴奋——就该这样,弄得她笑不出哭不出,甚至起不来床,身体记忆牢牢嵌进关于他的痕迹。 察觉到男人肿胀的阴茎抵在穴口,席向月真的怕了,颤抖着开口,“去,床上…” 路行舟恍若未闻,龟头探进去一寸,被吸得鸡皮疙瘩接连泛起。 席向月缺乏锻炼,腰肌劳损是好几年的老毛病。上次跟他做了之后接连几天都不好弯腰。她不想年纪轻轻就变残废。 她讨好地抱住他,手在背肌上缓缓摩挲,滑到臀部,来到身前,握住还没插进去的那截性器。软着嗓子喊他,“学长…去床上,好不好?” 仅仅前两个字,就叫路行舟肌肉紧绷,下身胀大一圈,但眼中却蒙上层看不清的情绪。 席向月没有察觉,“我好软…站不住了。” 路行舟轻笑一声,她摸不透是什么意思,但下一秒男人就捞起她两条腿抱起来往外走,顺手扯了条浴巾裹在她身上。 席向月被重重摔在床上,陷入柔软的被子里,全是他的味道。 男人紧接着覆上来,两手按住她的,叫她投降一样承受他撕咬般的吻。 亲到她艰难应对时,他才移开,又咬上本就肿胀红艳的奶尖,手扶着硬挺的鸡巴对准穴口插进去。 “啊…” 席向月被顶得骤然滞住呼吸,刚经历过高潮的小穴敏感得仿佛瞬间就到了高潮,不自觉地缩着,咬住男人硕大的肉棒。 “放松点…太紧了…”路行舟咬着牙抑制住喘息,每说一个字,额上薄汗就多一些。 她倒娇贵,轻哼,“我,我也不想啊…你,太大了…唔…” 龟头似乎又膨胀了些,明明没动,却在体内深处一跳一跳触碰敏感点。 “嗯...啊...”?她羞耻地别开头——居然又泄了。 路行舟似乎也没想到她到得这么快,愣了几秒,抬头看她脸颊涨红的样子,蓦地心软几分。 体内性器仍未抽出,抵抗着内壁收缩的刺激,伸手去拨黏在额前的发丝, “乖乖,这么不经操?” 嗓音温柔到好像重回某个时刻。 两人同时僵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