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忘记,而是根本就不知道招式……” “我当然知道。”谢揽比她脸皮儿薄得多,重新垂下头,“但你之前不是抱怨我,说我主动亲你抱你都会弄疼你,我索性全跳过去,只做最后一步好了,省得你多疼两次。” 冯嘉幼:“……”自己究竟嫁了个什么人才? 她头痛极了:“这若是跳过去,你就不只是弄疼我,是可能会弄伤我……夫君,你从前在寨子里生活,你、你们一群男人聚在一起,私下里都没聊过这些么?” 他抬头,冯嘉幼看他眼神就知道没有聊过。 可能和寨子里民风淳朴有关?或者他只喜欢和人聊武学? 谢揽目露疑惑:“聊什么?” 冯嘉幼头痛哦,实在拉不下脸和他去聊“女人是水做的”这件事,因为要讲的太多,而且有些她也是道听途说。 自小跟在爷爷身边长大,母亲见面只会数落她,从来没和她谈过这些私密事。 再说她与裴砚昭在一起时年纪还很小,稍大些时就已经分开了,懂的真不多。 成婚前嬷嬷倒是讲了,但全是教她怎样以色侍人,她听两句便不听了。 “我累了,我想睡觉。”她五官几乎全皱着,走去床边爬上床铺。 谢揽避着她站起身,准备去熄灯,又听她说:“留着灯。” 谢揽转而去往外间的书案坐下,不想再和她挨着。 冯嘉幼也没理他,自顾自睡了。 …… 事儿虽没办成,但两人之间却有些不一样。 冯嘉幼早上起床忘了昨晚的恐慌,一瞧见谢揽,脑海里就想起昨晚的赤诚相近,屡屡想要避开他的视线。 而谢揽冷静下来之后,更不敢回想自己昨夜里都干了什么,说了什么,一回想心火就蹭蹭往上升。 与她对面吃早饭,几乎没有抬过头。 冯嘉幼见他如此,反而镇定下来,越发觉得自己先前的认知是对的。 能让他们夫妻关系快速进展的关键,就在这亲昵之间。 毕竟两人已是足够交心,并没有隔阂。 她没吃几口放下了筷子:“等会儿你去衙门,我跟你一道去。” 谢揽这才抬头:“我去的是玄影司,不是大理寺。” 冯嘉幼起身走到书案前,将徐宗献留下的木盒子拿起来:“我去玄影司找沈公子。” 沈时行也是昨个儿才回的京城,此时肯定待在架格库里,研究最近发生的奇闻异事。 谢揽点头:“行。” 冯嘉幼没换男装,只备了个帷帽。本想像从前一样帮他穿官服,却见他已经利索的穿好。 两人出了门往玄影司去。 马车上谢揽见她一直低头摆弄木盒,忍不住问:“幼娘,我这人是不是太没良心了?” 冯嘉幼不解:“嗯?” “我是说我的亲生父母,他们死的那么惨,但是自我知道这一个多月来,心里并没有太多感觉,更别提像你这样想着去查明真相。” 不说对比冯嘉幼,谢揽对比一下谢临溪,都感觉自己没良心,“直到昨晚在街上偶遇齐封,我这心里头才总算升出些异样。” “正常的。”冯嘉幼安慰他,“我记挂着爷爷,是因为感情深厚。谢临溪记挂父母,是他从小知悉。” 谢揽早已独立,且对自己的成长环境相当满意。 有没有亲生父母对他影响不大,再加上他性格洒脱,更不会多想。 “只是夫君你必须明白一点。”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