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给你装着车上喝?”荷姐建议道,“你上周买的那个保温杯还没用过呢。” 那个保温杯是某个高端保温杯品牌的新品,还能按照客户要求搞什么个性化定制,俞知岁看到以后猎奇心起,真就订了一个,要求杯盖上镶上一块兔子抱萝卜形状的芬达石。 严松筠知道后:“……”一个保温杯都要镶宝石,要花上万块,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他以为保温杯到这就结束了,万万没想到,俞知岁还给她的保温杯买了个杯套,黑色的菱格纹链条包,有个金色的logo,他看到时吓了一跳,以为是香奈儿的,结果认真一看,星巴克的,哦,那没事了。 他就问自家这个大花洒太太:“杯套多少钱?” 俞知岁当时乜他一眼,说不贵,“这早就过气的周边,也就五六百吧,还有个配套的保温杯,四舍五入等于白送!” 严松筠:“……”谁来收了这个祸害! 他已经看到严家会因为败家子大手大脚败光家业流落街头的未来了! 同荷姐说完话,俞知岁进了餐厅,严松筠正一手端着咖啡杯,一手举着手机,叽里呱啦地往外冒外语。 俞知岁认真听了一下,好像是在询问对方有没有某种药,能不能寄一些过来给他,她也不知道那种药到底叫什么名字、干嘛使的,听了两句就在旁边坐下。 严松筠冲她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他身后就是落地窗,从窗户看出去,恰好是家里的后花园,廊檐下有一张藤制摇椅,再出去就是盛放的绣球和月季。 原本应该特别漂亮的花园,因为连日阴雨已经变得有些凌乱,部分花枝都被压垮了,俞知岁对过来的荷姐道:“叫人收拾一下花园,原来那些无尽夏开得多好,现在都快让雨打没了。” 荷姐把手里的保温壶放她跟前,也看一眼窗外,“今天天气好,放心吧,过几天就又好看回来了。” 俞知岁嗯了声,伸手拿过保温壶,拧开盖子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热咖啡。 榛果拿铁浓郁的香味钻进鼻尖,顺着喉咙滑下去,在身体里蔓延,她忍不住弯起眼睛。 严松筠的视线落在她手里的保温杯上,特别是杯盖上那块橙色的芬达石,看得他眼角一抽。 虽然已经过了好多天了,但他还是要说,他太太这杯咖啡,真的好鬼值钱啊! 俞知岁慢吞吞地喝了几口咖啡,然后啊一声,拧上瓶盖,把保温杯往身上一挎,站起身,一边无聊地捏指甲,一边等严松筠讲完电话。 扭头看向他时,发现他看着自己的保温杯眼角抽搐,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个抠门鬼在想什么了。 她不就是给自己杯子镶了块石头吗,浮夸是浮夸了点,但有什么问题,他至于每次见到都这副表情吗? 她心里哼哼,面上装不知道,故意跟荷姐大声说话:“严松筠好像有点不舒服,眼皮一直在抽抽诶,是不是没睡好,神经衰弱啊?要不他别去了,在家好好休息,我跟妈妈说。” 荷姐噗嗤笑出声来,再仔细一看,严松筠的眼睛又好了。 他把咖啡杯放下,抬腿往俞知岁的方向走,走近了,曲着手指就要弹她脑门。 俞知岁梗着脖子瞪他,他勾了勾嘴角,朝她露出个有些挑衅的笑,啪一声,他的手指就弹到了她脑门上。 俞知岁捂着头:“……”严松筠你这个狗男人! 她急急忙忙转头问荷姐:“快快快,帮我看看,我头发乱了没有?我的发卡,石头没掉吧?” 荷姐笑道:“没乱没乱,发卡也好着呢,哪儿就那么容易掉了。” 她松了口气,捂着头骂骂咧咧:“严松筠你这个刁民,朕的发卡几个w!要是石头掉了,我要你好看!” 严松筠对她愤怒视若无睹,一面往外走,一面继续讲电话,眼看着他就要走远了,俞知岁连忙抬腿跟上。 她走在他背后,听到他对着电话说:“我直接让人送到医院去吧,交给莫医生……不用客气,是我应该做的……是,已经收到国药监核准签发的通知书了,已经进入审评阶段,我们在积极推进后续……那个也谈得差不多了,等成功引进之后,曲恩汀的获取会容易很多……” 俞知岁不知道他说的这个什么丁是治什么病的,但却明显感觉到他语气里透露出来的那股喜悦之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