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哒哒的,哪里都湿哒哒的。 夏日的夜晚即使比白日褪去了许多热量,却依旧燥热,细密的汗珠从他脖颈渗出,喉结缓慢又急切地颤动。 他感受到自己的双手因为汗水紧紧沾黏在女孩的大腿根,他的骨节很大,被苍白的皮肉包裹着月光下像光滑的骨架子,滑腻的大腿肉从指缝中溢出,他不用定神便能瞧见她青色的经络。 无论怎么看,都是个全身上下找不出一处健康的女孩。 抬头,她明明在一个危险的成男人提着裙摆,白皙的脸颊却依旧找不到半点红润,一点也没生机的样子。 他蹲在地面感到裸露在内裤两边的臀肉有些微凉,下体的尿意也在一瞬间得到了减缓,只是依旧半硬不硬的抵着内裤。 或许这只是他的一场梦,一场虽谈不上美梦可也谈不上恶梦的梦。 他的手微微扯动,却发现汗液因为变得稀少,整个手心都贴附在细滑的肌肤上,皮肉跟着他的手离去又松开,小幅度的涟漪后,苍白的腿上留下了男人不清不楚的红色掌印。 真是该死,龟头隐约吐露出半点不知名的液体,他又想尿了。 他蹲在远处,因为体积庞大,他只能将中心放在脚掌,脚底板承受着一个满身肌肉的成年男人的体重,鹅卵石带给他的疼痛越来越明显。 吴敏等得不耐烦了,瞥了眼楼上,将裙摆一点一点的攥在手中,如同戏剧拉幕,她小腹露出了一个圆圆的小小的肚脐,像一个按钮一样镶嵌在这个臭脸玩偶身上。 她甚至没有用另一只手,继续用着攥着布料的手伸出短小的大拇指随意地扒开内裤边缘,露出阴阜。 一心不能二用,一手自然也难以同时办到两种事情。 不仅仅内裤的白边不规整地蜷缩在阴阜,半撮阴毛夹在边缘,裙摆也从手指中脱落些许。 还没等裙摆完全覆盖,那只大手先一步扯起,粗鲁地将白色的布料扯成一堆积在女孩的两侧腰腹,头直接贴近她的下腹 ,一方面大腿前倾将重力压在她的大腿上,一方面另一只手臂隆起肌肉紧紧地锁住她的腿弯不让她摔倒。 像一只如饥似渴的野生幼崽,还未睁开双眼便开始拱头寻找着可以吮吸的生命力的地方。 “啊……”吴敏下意识用手抵住他的头,指尖缠着他略长的黑发,疼痛并没有使他起身,反而是伸出水舌舔弄阴阜上的软毛。 唇间传来牙齿与阴毛磨蹭的声音,细嫩的阴阜感受到坚硬的牙齿贴在肌肤上有意无意地咬住毛发的底端往外轻拽。 就好像下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