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似乎要从她的瞳孔中发现牵扯着恐惧再或者羞耻、不自在的锁链,他就可以扯着那发着“叮当”脆声的锁链让她和那些女人一样匍匐。 他似乎忘却了自己的渴望,明明他是真心实意地渴望着被女人强奸,却每次都在意识到真的要发生前去反抗。 否则他也不会推开那个神经病女人的臂膀,逃到车内,那个疯女人居然想要在餐厅中在他的相亲对象面前强奸他。 ……他是渴望的,但可能又不一样,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渴望什么。 或许就像是父亲所说的,他也只有一张好脸和还算的过去的医学天赋,要是没有家里人的帮助,他或许也不可能这么早成名…… 父亲时常手指不断点着木质的沙发发出阵阵声响,嫌恶地瞥视他,与面前这个女孩的看着他的眼神相似,却又不太相似,那种从心底的看不起很难想象那是他的父亲。 他说的话也是,很难想象那还出自于一个父亲对孩子的评价,“一张令人难以置信的下流脸蛋,怕是所有成就都是靠着……”他背过身去不去看他,他难以忘怀镜子里父亲的眼神。 他看向母亲,母亲的桃花眼总是那么的楚楚动人,带着水光,像两滩湖泊镶嵌其中。她紧拉着自己的袖口生怕自己主动上前为自己的大儿子抵抗自己的丈夫,臂膀紧挡在小儿子的身前不让他上前。 她在哭,却不是为了他,而是哭自己没有一个和善的丈夫,没有一个乖巧的大儿子。 她明明是爱他的,却没有勇气去为他说话,她没有勇气反驳丈夫,因为她知道丈夫永远是正确的,或许……或许真的是因为他继承了自己的桃花眼的缘故,他才……他才看起来如此放荡。 她手指握着小儿子的手腕,力气越来越大,直到小儿子喊出声,她才松手,低下头,“我去做饭。”她选择逃避,去做女人该做的事。 这本该是外人值得羡慕的家庭,富裕的家庭,美丽的家庭主妇,两个聪明又美丽的孩子。 他低着头,瞥向弟弟,那傻孩子气得脖子都红了,真是丢人,他说的是自己,但他已经习惯了在家里丢人。 “所以你更喜欢跪着?”女孩冰冷的声像撒了酒精的棉线包裹着他的身体,明明这样在夏日是凉爽的,可他就是感觉身体要冉起来了。 “……”男人微卷的发丝下那双桃花眼眯起,嘴唇直抿像被拉链封住,发丝被夏日的暖风吹起,他嘴角往上扬起,“可是……”他停顿了片刻,明明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