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娶你。 竞赛似的,谁也不让谁。 周懿被呛到,想要呕,又被发了狂的男人顶到喉咙,他那里那么大,吐不出,只能呜咽一声吞下,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随之落下的还有她哀哀戚戚,稍显造作的几滴泪。 “艹!”盛喻爆了句粗口,将射之际却拔了出来。捧起她泫然欲泣的脸,细细密密地吻掉她眼角的泪,又凑上去亲她。轻轻拍着她的背。 “弄疼你了吗?” “是哥哥不好。”也有些恼怒自己没控制好力道,她的嘴太会吸。 还记得她个展那天他把她甩下,开车疾驰,落寞的身影一直在后视镜没有离去,直到变成一个小点。她那时是不是很难过?要是那个时候他不走… .他止住了思考,和她之间令他感到遗憾的事情太多。 周懿默然,当然不是他弄疼她了,她被撞得很爽好么,流泪纯属干呕的生理反应。被他抱地紧紧的,怎么会感受不到他对她的别样温柔。刚刚才高潮过的小穴又开始张张合合,汁液横流,欲望窜至四肢百骸。 ——想要他。 主动扶着他湿淋淋的肉棒,在掰开的肉缝磨了磨,狠狠坐了下去。 两人皆是一声叹息,融合的美妙无与伦比。 填不满的空虚和瘙痒,在进入的那一刻,思念终于得到慰藉。 “?哥哥别动…我来动。”她骑在他身上,像只中了春药的狐狸,媚笑着主动摇摆尾巴献吻,用舌头舔弄他红润的薄唇,双手摸着他胸膛上的两粒。他任由她驰骋,棒身被层层包裹,龟头不断向里推进,被吸住,被渗透。盛喻一动不动地直盯着她,仿佛只是看着这个造次的女人就能到达愉悦的顶峰。 “我好看吗?”她也觉得自己像狐狸精,卖力地摇着屁股,被他肆意的打量自己的放浪形骸,像是幻化出好多个盛喻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好看。”他真心这么觉得。 周懿更得意,伸出舌头索吻。 他低笑着含住,“骚货。” 两人交合处早已湿了大片,“啪啪”的撞击声响彻房间。 霏霏是谁,周懿已经不在乎了。 只想把他骑射。 自己动了一会儿,终于香汗淋漓地歇下来,趴在他肩头,任他开始缓缓摆动腰身,又磨又压。 “怎么?累了?”他舔过她颈间的汗,开始嘲笑她,一下一下猛烈撞击起来。 “不是你来动吗?” “刚刚说谁体力不支?嗯?” 她的乳被他握在掌心揉搓,乳尖热得仿佛下一秒能淌出奶。 “哥哥我生病照样爆操你。” 听着某人狂浪的言语,她面红耳赤,头一回做爱的时候有些害羞了。 甬道深处像爬满蚂蚁般啃噬,每一下都重重的顶到花心,他的拇指按上蜜豆,浅浅地揉,像要把她揉化。一对囊袋晃晃悠悠,她握在手里把玩。 盛喻显然不像个病患,猛地贯穿后直接抱起她走进浴室,走动间,她身体里的阴茎横冲直撞,肉和肉相碰,汁液四溅。 周懿抱紧了他,咬他的耳朵,“不会要在镜子前操我吧?”试图激怒他,“能不能来点新鲜的玩意?” 盛喻两手兜着她的屁股,听到她的话举着臀抬高又放下,用力抖了抖,在她耳边坏笑,“妹妹此言差矣。” “要给你上道大菜。” 嗓音哑得不成样子,格外性感。 周懿心跳漏了一拍。 有些期待是怎么回事。 —————— 周懿:我好爽。嫂嫂好惨 某人:啊?谁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