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分胜负。她帮他把眼镜摘了,不管戴不戴眼镜这个男人都漂亮得一塌糊涂。 盛喻的舌尖灵巧,一口含住她整个肥嫩的阴户,手指顶入最深处。大量蜜汁咕叽咕叽顺着他的手指流入他脖颈,一片晶莹。 “骚妹妹,尿我嘴里。”他嗯唔着含糊不清。 真是要命了。周懿摔着头发更用力的扭臀,盛喻快呼吸不上来。他们明明第一次做爱,他却很懂她的敏感点在哪里,腿颤得摇摇欲坠。 她总觉得自己在欺负盛喻,和徐之廷不同,她面对徐之廷时总是在想逃和留下里反复挣扎,最后也都是被徐之廷细心压在身下管教。 呻吟声破碎在唇齿之间,花核被他用力吸住,快感聚集在她阴蒂头和甬道的某一处,如触电般传递到身体每个角落。伴随她失声的尖叫,下身喷涌出大量液体。 终于腿撑不住,整个屁股如一块被挤完水的海绵,轻飘飘压到了盛喻脸上。 她被舔到潮喷了。 整个人还在发抖,盛喻的手指在里面感受余韵的震颤,又抠弄起来,扶着她的大腿把脸漏出来深呼吸,唇周被磨得发红,头发也被打湿,一副受过蹂躏的样子。 周懿去亲他的嘴,以示抚慰。 “满意了吗?妹妹?” “爽了吗?” 他回应她的吻,把嘴里的味道都喂给她。唇齿交缠,和她接吻,如至云端。 和你的那个哥哥比起来,谁让你更爽? 他按着她的脖颈加深这个吻,像把自己送给她。 盛喻抹了把脸,纵使自己还没有被满足,下身早已在她的淫味,视觉,声音的三重刺激下肿胀到另一个尺寸,筋脉暴起,光是舔着,就能想象到进入到她里面是种什么样的感受。 又或者是想念堆积成灾,他怎么弄都觉得不够。 “哥哥…我来帮你…”她好像福至心灵,爬至他身下,捧着乳房扫过在他大腿的肌肤,故意抬眼朦胧地去看他。盛喻的呼吸越发沉重,退烧药仿佛刚起作用,看见她淫荡的表情和动作,轻笑一声,“乖。帮哥哥舔出来。舔射了有奖励。” “什么奖励?和嫂嫂离婚吗?” 她语气欢快地问。 “嗯啊,然后把你娶回家。” 两人皆一顿,有人是无意间吐露心声,泄露底牌的犹疑,有人是嗤之以鼻的沉默。 她先回过神,眼底的肉棒紧贴着他紧实的腹部,傲然挺立。娇笑着俯身,伸出舌头在巨大的茎身上舔弄,故意划过他龟头上每一寸,在马眼处轻轻吸吮,自己揉动着双乳,又魅惑地去看他。 “哥哥的…唔…肉棒好大。” 盛喻快被她磨死,往上挺了挺腰,想把肉棒往她嘴里送。她从善如流地含住,津液顺着棒身往下流。 霎时间温暖的包裹和淫靡的一幕刺激到他,他用力掐着她的脸颊描摹阴茎在她嘴里撑起的形状。不住的顶弄起她的口腔,一下又一下。一手抓住她的头发禁锢,在湿润里研磨棒身,舒服得发出叹息。 他用她的照片自慰过,射精过后每每都是一阵悔恨,悔自己当初离开,恨没有完整表露心意。 说她是胆小鬼,自己又何尝不是。 两个倔得要死的人。 周懿耸动着头,把口中的肉棒含进最深又吐出半根,顶到喉咙,差点呕出来,又沁出眼泪咽下,来回好几次。就是不让他射。 ———才不要你娶。重婚犯法啊。 又偷偷去瞧他,他眯着眼睛审视,好像发现她的心思。在她要吐出整根之际按住她的头,闷哼着猛烈冲刺,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又碾磨一阵。 ——要射。 m.ZGXXh.org